在快临近中午用餐高峰的时候,孙山身着秀才蓝衫,手里握着一把纸扇,缓缓的走到了一楼大厅最南端的表演台中央。
这下,顿时引起酒楼内,坐在一楼大厅多达上百人的注意。
孙山先是微微笑着,向台下和二楼包厢过道上的客人们,双手拱了拱,行了个书生礼。
这下,大家都知道,今天的君又来酒楼,可能有活动,不由一个个伸着长脖子,等待着孙山开口说话。
“各位新老朋友们,大家中午好!”
孙山先是扬声问了声,然后,神色兴奋的继续说道:“小生孙山,代表君又来酒楼,首先谢谢各位新老朋友的光临惠顾,祝大家用餐愉快,财源广进,一帆风顺,心想事皆成!”
这时候,原本隆隆闹闹的酒楼内,多达百人进餐,或等待进餐的热闹场面,顿时安静了下来。
在二楼包厢内,正坐立不安的王灵芝,闻声就溜了出来。
她站在紧挨着表演台的上方,只见,已经确定是孙山的那个秀才,热情洋溢的说着话,这时,抬起头向着自己看来。
还好似特别的笑了笑。
这让她一下,心又跳了起来。
她从没见过如此出色的精美少年,相比起自己的那个差不多六十,比起自己父亲还要大十多岁的老头子。
突然间,她感觉自己的人生好灰暗。
可不是的,罗家的后院里,那么多的女人,光姨太太就八个。
在自己去年嫁进了罗家之后,不到半年的时间,那个死老头子,又娶了一个比自己还小岁的狐狸精。
另外,院子还有好几十个丫鬟,各使心计的玩心眼,这让王灵芝特别的难以招架。
特别是那个比自己母亲,还差不多要大上一倍的老女人,成天挑自己的刺,对自己每天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而那个老头,在自己刚进门前的个月,还经常来自己房里亲热,护着自己。
现在,新鲜劲过去。
一个月也就来次,并且,来的时候,最多也就趴在自己身上分钟。
往往,还没等自己开始反应,就哆嗦着将自己踢到了一边。
哎,这日子如何煎熬过去?
偏偏家里的人,特别是父亲,还三不三的求自己帮着说好话,讨要些好处。
可他哪知道自己的苦与难处,自己已经苦得夜不能眠,靠着手指头过日子,还要提心那个老女人,将自己踢出家门。
如果,父亲要是将自己许配给这样一个英俊的少年郎,哪怕是一个穷书生,哪怕是天天喝稀粥。
自己也心甘情愿。
孙山可不知道,二楼上离自己非常近的那个看似非常娇嫩,却一脸幽怨望着自己,神色有几分复杂的小美女。
和另一个有着七八分相似的大美女,为什么望着自己的时候,好似,又怨又恨又喜又怒?
难道说,自己欺负过她们?
还是,自己曾和她们有过某种孽缘?
孙山一边嘴里说着,一边快速的回忆起孙山的生平,好像还是处男一个,连美女的手,都还没有摸过。
那么,她和她身边那个,似母女又似姐妹的两个娇滴滴的大美女,对自己又恼又嗔又喜又怒的,这是为什么?
难道说,她们是因为寂寞,或者是看中了自己?
想到这,孙山歪了歪嘴角,坏坏的笑了一下。
这直笑得,王灵芝和紧紧搂着她的谢美玉,再次感觉,心又被撞了一下。
“我先介绍一下自己,然后,本酒楼将由我,每天为大家表演一场别开生面的活动,保证不负大家的期待。”
说完这句之后,孙山潇洒的扇了扇手中的扇子,换了一种悲伤的口气:“小生姓孙名山,本是秀才相公,奈何家境贫寒,自小艰难谋生。”
“今年院试,坐于厕号,又淋寒雨,几近丧命,又幸得秀才末名。”
说到这着,孙山扬了扬嘴角,作出努力励志向上的苦笑:“天降大任于斯人,古人言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
说着,孙山神色激昂起来,拿起放在架子鼓旁的小木棒,潇洒至极的一顿敲击。
顿时,一连串密如波涛的鼓点,随着孙山的手臂奋力飞舞,如千匹万匹骏马,踏破了这个世界。
众人从来没有听过如此激昂得,心脏都要跳出来的强劲节奏,只感觉,自己的心脏随着强劲的鼓点,一起跳跃。
孙山感觉自己的血液随着节拍,沸腾了起来,肾上激素的分泌,使得原本还不是非常流畅的鼓曲,如波涛一般,一浪一浪的喧嚣在音乐之中。
最后,他双手举起手中的木棒,潇洒的在手指头,转了几个指花,紧跟着击打在铜锣做成的镲上。
“镲!”的一声。
孙山应声大声的吼道:“男儿当自强,横扫千秋雪。莫待白了头,徒自空悲切!”
然后,歌声切入鼓声中,高昂的演唱起来:
傲氣傲笑萬重浪熱血熱勝紅日光膽似鐵打骨似精鋼胸襟百千丈眼光萬里長誓奮發自強做好漢
做個好漢子每天要自強熱血男子熱勝紅日光
讓海天為我聚能量去開天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