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上午那个，也是打电话来询问这件事，在知道体检中心还有一段时间才会开放，破口大骂。
说他们既然不开，为什么还要让人在网上预约，是不是想骗他们的钱，然后用这样的接口一直延期，最后不给检查。
好说歹说才说通，那个人还要求医院给他赔偿来着，没拿到，挂断电话之前还骂了人，骂得特别脏，让人心情都不好了。
陈凡可不知道他就打了一个电话，就变成了别人的对照组。
这会儿在家拿着电脑看看代码，毕竟他过几天要去钱森的公司那边进行第二次培训。
一下午的时间过得很快，感觉看得差不多了，陈凡做了点简单的饭菜，晚上将就吃一顿。
在吃饭的途中接到了杨开泰打回来的电话。
“喂，杨爷爷，吃饭了没有啊？最近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