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笑不出来了。
两滴血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溶在了一起。
“少爷,你们的血怎么……”花肥震惊的看着花子期,那一瞬间他想了很多,脸都绿了。
花子期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张灵犀也懵逼了,她出身风尘,私生活并不检点,但在记忆中,没跟花子期有过肉体关系啊。
看热闹的一群人将花子期围在中间,哗声四起,指指点点。
“好一个贼喊捉贼,花子期,你太卑鄙了!”
冯青栀出声谴责:“明明是你的孩子,你自己不认也就罢了,竟然诬赖给杜公子!”
“丧尽天良啊这是,花家怎么出了这种货色?”
“可能这位姑娘身份低微,花家不肯认吧,说来也是老花家的传统了。听说花公子身边这位胖胖的小厮,以前也是花老爷的私生子呢,不也照样不认。”
“非但不认,还签了他的死契,让他一辈子在花家为奴为婢,虎毒还不食子呢,真狠啊!”
人群之中传来议论,后面说的就是花肥。
花肥心乱如麻,他本是少爷的命,结果做了奴仆。
甚至……现在自己的女人,都跟少爷……生了一个孽种!
“这孩子不是我的!”花子期发狂似的,大声嘶吼。
本来以为万无一失,想着杜蘅身败名裂,封若颜对他的观感便会立即发生改变,但现在仿佛有种搬起石头打自己脚的感觉。
“说,这孩子是谁的?”花子期伸手抓着张灵犀的头发,狠狠的质问。
张灵犀六神无主,摇了摇头:“我,我不知道。”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花子期大怒,伸手给了张灵犀一记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