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灵犀上前敲了敲门,何妈妈出来开门。
“上哪儿去了你们?”
何妈妈不悦的指责一句,又把目光落到杜蘅身上,堆起了笑容:“哟,小哥儿,怎么白天过来了?快里边请。”
杜蘅让车夫在外头等着,随身跟了进去。
到了一个偏厅,何妈妈让人上茶,笑道:“姑娘们应该已经睡醒了,我叫她们过来。”
“不了何妈妈。”
杜蘅阻止了何妈妈,说道:“我来是另有其事。”
“何事?”
“我来找花肥。”
何妈妈不由看向张灵犀。
张灵犀只能声称杜蘅是花肥的朋友。
正在说着,忽听外面传来动静。
“谁呀?”何妈妈起身走了出去。
“娘,那个贱人回来没有?”是花肥的声音。
何妈妈不明就里:“哪个贱人?”
花肥已经踏步走入偏厅,看到张灵犀,不由怒从心起,咆哮的扑了上去。
张灵犀吓的便从座位站了起来,怀里的婴儿似乎意识到了危险来临,大声哭了起来。
杜蘅迅速拦住花肥,一把扣住花肥的手腕,稍微用力一转,花肥便发出了一声痛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