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崴到了吗?”
“嗯。”
杜蘅蹲在冯青栀面前,伸手托起她的纤纤玉足。
足上穿着青缎布鞋,鞋帮绣着洁白的栀子花,鞋头点缀着一枚白绒绒的小球。
杜蘅把她的鞋脱掉,里面裹着一层白袜,古代的袜子和现代的袜子不一样,其实就是一块白布做成的小口袋,没有任何弹性,因此要在脚踝处系上绑带。
再将袜子脱下,露出了冯青栀红肿的脚踝。
“崴的挺严重的,好在骨头没伤到。”杜蘅摸了摸她的脚踝,轻轻帮她揉了揉。
冯青栀秀脸殷红,像是要滴出血似的,螓首低垂,羞涩的像要埋进自己的胸口似的。
七棱则是一副被磕到了的表情,嘴角若有若无的浮起一抹笑意。
“咳咳!”
冯仁机的咳嗽传来。
你们当老夫是死的吗?
姑娘家的脚,你怎么还上手了呢?
这……成何体统啊?
作为一个老古董,又是冯青栀的父亲,冯仁机心脏有些受不了了,素日虽然尊重杜家,但杜蘅这种行为实在太孟浪了。
“杜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