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诗词,都是陈词滥调了,唱的人很多,便没有新意了,现在青楼之间,为了推陈出新,都会找一些词人专门填词。”满姑道。
杜蘅道:“那你也可以去找啊。”
满姑面露愁苦之色:“那些文人雅士现在都去凤来阁,他们是凤来阁的贵宾,怎么肯为我们出力,而且买一首词很贵的,那些专门为人填词的词人,一首词开价都要百贯以上,若是绝妙好词,千金难求。”
“这有什么?等凤来阁出了新词新曲,你们照搬就行。凭借莺歌的歌喉,难道还斗不过他们?”陈骨道。
“陈公子有所不知,我们就在凤来阁的对面,他们出的新词新曲,我们照搬会被人笑话的,而且我们就被动了,只能跟在他们屁股后面,高下立判。”
“如果我们唱火了哪一首词,凤来阁就会请原作者出来干涉,不让我们唱他的词。京城的文人不比别处,他们要么官职在身,要么家里有人当官,我们开青楼的,谁能得罪得起?”
“你就没认识几个当官的?”陈骨道。
满姑道:“认识倒是认识,以前也有一些达官贵人到我们花满楼来,但凤来阁开张了之后,都跑到对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