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蔡金虎身边一个家奴开口。
女夷掏出一份口供:“路大郎,这不是你的口供吗?上面有你签字画押。”
“小人该死,扛不住花神使司的酷刑,胡说八道,他们想要什么口供,小人就说什么。”路大郎慌忙磕头,同时扯开了他的衣襟。
衣襟之内,出现了几道鞭痕。
其实算不上是什么酷刑,相比花神使司的其他酷刑,区区几道鞭子,压根算不了什么。
“陛下明鉴,他们拿鞭子抽我,小人……不敢不说啊,我压根就不认识蔡二公子,他做什么事,我又怎么可能知道?”
“你是蔡金虎的家奴,你怎么可能不认识他?”
路大郎摇了摇头:“小人根本不是蔡二公子的人,冤枉啊陛下!”
“杜花使亲自在秦淮别院抓的你,你还敢抵赖!”女夷呵斥。
“小人确实是被秦淮别院被抓的,但……秦淮别院跟蔡二公子有什么关系?”
“秦淮别院难道不是蔡金虎的别院吗?”
路大郎摇了摇头:“不是,秦淮别院的主人叫白芳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