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百步之外,堆起的小土丘,可以先把他们给毁了,省得明日他们又来进攻,对着咱们城墙一阵轰砲。”
“那些土丘毁了他们也可以重新再堆,又不是特别难的事。”
“也罢,不管了,咱们喝酒。”乌突勒搂着阿尔巴扎,先把他给灌醉了再说。
城门楼被起义军的抛石机摧毁,现在他们只能来到城门内侧的营房,乌突勒酒量很好,很快就将阿尔巴扎灌醉。
将他腰间的令牌扯了下来。
……
起义军大营。
连日的攻城,始终无果,将士的心情都很浮躁。
杜蘅在营地中行走,陈骨跟在身边,低声道:“子芳,再这么下去将士对你就离心离德了。”
“不着急,你忘了咱们离开王城的时候,与乌突勒的约定了?”
“为什么不告诉大家?”
杜蘅看了陈骨一眼:“亏你也是在军中历练过的,利可共而不可独,谋可独而不可共,稍微走漏一点风声,不仅咱们的计划无法实施,大贺部也会迎来灭顶之灾。”
“理是这个理,但咱们既然有了内应,为什么你还要派人去攻打?如今已经死了上千人了,还有两三千受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