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担任协纂,但你觉得会有谁真正信服于他?”
吕继祖若有所思:“所以说,蒋由不会发挥什么大的作用?”
“不说别人,就是你,你在官报挂职主笔,你能服他吗?”
“这……下官只怕也不一定服他。”
温君实颔首道:“这就是了,你们都是保法派的,你尚且不能服他,谁能服他?给他一个从四品,就是把他架在火上烤啊。”
从前旧党一个跟班的小弟,现在变成一大批人的上司,别说新党,就是旧党也不服啊。
吕继祖越想越不对劲。
“当时公布名单,咱们的人比新党多了一倍,因此我等都没考虑到这一点,虽然不服蒋由爬那么快,但到底是我们的人,如果出言反对,或许陛下就换人了,到时换了一个新党上来,不就更糟了吗?”
“人多有什么用?要的是权力啊!咱们这位陛下,不显山不露水,却下了一步绝妙好棋,让新旧两党都没了反对之声。”
“恐怕这一切都是杜蘅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