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抗衡她,便造黄谣。
还真是臭虫。
“你个贱人骂谁呢!”
程筠面无表情:“谁接腔我就骂谁。”
“行,我不跟你扯这些!”那人止住话,指着地上盖着白布的尸体,“你先给我们赔命,我们才不管你这个贱货和谁有一腿!”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彻四方,程筠甩了下手掌:“开口闭口贱货,是你爹娘没教你礼节?那我代替你爹娘好好管教管教你。”
女人捂住嘴巴,被甩得重心不稳,狠狠地摔在了尸体上面。
她瞪大眼,想要反抗,却脑子里一转,直接趴在尸体上大哭特哭。
“哎哟,娘啊,你死得好惨,我跟你一起去吧,免得被这个杀了你的凶手欺负,呜呜……”
她这一哭,别人的指责声瞬间响了起来。
“你不能帮亲不帮理,不然你还配当这个里正吗?现在人都死了,你怎么还包庇这个贱人!”有人指着里正的鼻子破口大骂。
里正正准备开口说话,被程筠阻止了。
“我才刚回来,发生什么事情都不知道,你们就说我是凶手,天底下有这个理吗?”
“大娘吃了你的药死的,你不是凶手谁是凶手?”
程筠抱胸而立:“我都不认识死者,她怎么吃上我的药?再说了,我压根没对外卖什么药丸,你们想诬赖人也得有个证据吧?”
“啥意思?”
那人语塞:“你没卖药丸?那这些药丸是谁的?”
隔壁村子里的族老扔出个药瓶子,里面装了好几颗药丸,男人拇指头大小,黑乎乎的,看起来挺圆润,像模像样。
“我没卖过,你们从哪里得来的就去找谁。”程筠面无惧色,一点都不着急。
族老蹙眉:“真不是你卖出来的?”
程筠嗤了声:“我开了这么多作坊,最重要的便是信誉,不然千里香怎么会和我合作?我向来敢作敢当,若是我卖出去的药我肯定承认。”
隔壁村子本来还乱糟糟的,因为她这番话,纷纷停住了咒骂声。
她说得很有道理。
人家有县令大人撑腰,又有千里香担保,似乎真没必要铤而走险卖假药。
连死者儿媳妇吴婶子都停住了哭声,愕然地看向程筠。
程筠冷冷地道:“我倒是想问下,究竟是谁在外面造谣说是我卖出去的药丸?”
隔壁村子里的人面面相觑。
那位很有话语权的族老四下看了眼:“小严氏去哪里了?”
“小严氏?”程筠眯起眼,突然想到了上次偷药方的事,“原来是她,上次她在我家偷了个药方子,还说是她娘家看我作坊开得多,想沾点福气,我当时没和她计较,真没想到她居然打了这个主意,陷我于不义之地!”
族老不太相信,以为她在为自己开罪:“真有这回事?”
“我似乎没必要骗你。”
溪水村的众人急忙道:“当然是真的,在作坊里干活的妇人们都知道,本来大家伙不想说的,真没想到小严氏心思这么恶毒!”
族老疑惑道:“可死的人是小严氏的奶奶,她为啥要将有毒的药丸给自己亲奶奶吃?”
“这里面肯定有误会!”吴婶子为女儿辩解,她神情慌张,“她不可能这么狠,她肯定不知道这药里面有毒才给我婆婆吃的。”
“小严氏在哪,怎么不叫她过来当面对质?”程筠可不信是误会!
吴婶子东张西望,没瞧见小严氏:“我,我也不知道啊……”
她是听见小严氏说程筠很有钱,开了作坊发了家,正好婆母吃了她的药丸死了,她就伙同村子里的人过来找事,准备坑一笔钱财,哪知道来龙去脉居然是这样的?
早知道是自己女儿从中作梗,她肯定不会闹到溪水村来。
以族老为先的人,知道自己被吴婶子利用了,脸色难看无比,好在族老拿得起放得下,朝里正和程筠颔首。
“我们没有查清楚就过来闹,也是死了人太着急,所以才被人牵着鼻子走,里正,你可千万别怪我们。”
里正黑着脸道:“和我说这个干啥,和筠娘说,她才是受害者!”
族老放严氏,她刚才还在这,肯定跑不远。”
程筠没有蹬鼻子上脸,她觉得没必要:“行。”
问题出在小严氏身上,她要好好问问究竟是谁让她这么干的。
还有这药丸,是谁做出来的?
“你这药丸能不能给我一颗,我想研究一下。”
族老本来理亏,听见她的要求,大方的倒出一半递给了她:“反正是个毒物,我拿着没啥用,程娘子要的话全拿走都行。”
程筠拒绝道:“要那么多没用,更何况这个还是证物。”
她拿了两颗,放在手心里闻了闻。
一瞬间,她眉头蹙了蹙。
药丸的成分和她写出来的方子大差不差,只是有几味难得的药被用其他药材代替了,而这其他的药材则和原先的药材相冲。
这也是导致药丸产生剧烈毒素的根本原因。
程筠将药丸收起,看向族老道:“这个东西有毒,不能吃的,你们谁接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