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老二烂泥扶不上墙,老四有更好的前程,不需要费力在这些上面罢了。”
在京城里见多了大宅里的阴私,林谨一也懂这些个门道。
冷哼道,“可不是么,届时你那公爹过世了,兄弟几个要分家,你和你夫君半点多的好处也捞不着,好些,就是平分家产,不好的,辛苦付出这么多年,分到的估么还不如那两个多。”
“所以啊,银子得往自己口袋里装,不能进了公家账里。”许纾和挑眉,“你说,我若是叫家产变成私产,让我那大伯子和小叔子,将来分家也得不到,我那婆母会如何?”
“那不得火烧屁股,急死她!”林谨一打趣道,又出主意,“这也不难,只要你公爹给那么一点股份给你夫君,那位就得坐不住。”
现在不是分家,如今给陈知的,那就是纯给,将来三兄弟分家,就是分剩下的。
许纾和也是笑,故意道,“多谢林军师赐教啦。”
“客气客气。”林谨一也做男子的拱手礼,笑着回应。
晚上。
同陈知一道用晚膳时,许纾和就将今日的事情与他讲了讲。
听罢,陈知也是觉得这样确实更有利可图,点头道,
“得了股份,便有分红,生意好,我也多得些,不是店里每月像发工钱似的给我支银子,不过要想从我爹手里拿到股份,可也不容易,他瞧着是宽和,其实对这些东西捏的紧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