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定了下来,但遇上了忠义伯去世,世子便要守孝。两府已经通了气,等孝期过去,世子承了爵位便成亲。
“高攀?”柳颜欢轻笑,“忠义伯府空有爵位,多年不曾出现能在朝中有建树的子弟了。大将军府虽然朝中新贵,可手握兵权。是不是高攀,难说哟。”
裴笺一个闺阁女子,连识字都是自己偷偷学的,哪里知道朝中的形势变化。
但她不笨,柳颜欢这么一说,她马上就明白了过来。
“这样的一个落寞勋贵,说不定全家的希望都在世子身上。”柳颜欢点到为止,喝着茶撩起马车的帘子往外看去。
十月多,京都的天气已经冷到要穿小袄的地步了。
她入目最先看到的景象便是骑在高大骏马上的裴鸢。真不是她刻意找人,而是裴鸢实在打眼。
他今日穿了一身青衣,跨马而行,脊梁笔挺,实在英气十足。
柳颜欢只看了一眼,便落了帘子。
闭目听着马车行驶的嘚嘚声,柳颜欢想到了裴鸢失态的那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