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的一笔开支,今天三太太联合裴笺捅了出来(虽然是她暗中撺掇的),明日整个将军府的人都要知道裴茗院子里的月例比旁的院子的多的事情了。
哪怕今日砍了,但将柳颜欢等人的月例挪给了他,变相的也没有砍掉。
后面府中会传出什么的话,柳颜欢几乎可以想到。若是自己再稍加引导一番,那洛氏和裴茗可就不得府上的人心了
一想到这里,顿时觉得裴鸢这个人心眼子是实黑实黑的。
他这一招,让裴老夫人心疼不已,又在洛氏和裴茗那里落了一个顺从的好形象。
更重要的是,他知不知道宁州眼油不对劲?
若是知道这眼油不对劲,不仅没有劝着裴茗断了,还将自己的月例拨给他,让他继续用
啧,细思极恐啊!
晚间,柳颜欢今日心里有气,但是又想要裴鸢给她默文章,便让厨子往鸡汤里搁了一大勺糖,甜死他!
等到了下人们都睡着的时候,裴鸢提灯进了屋。
柳颜欢已经将纸笔都准备好了,放在鸡汤旁边。
“爷想吃东西,先付了‘账’才行。”
裴鸢微抬了下下巴,“夫人不给我研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