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人家,花钱租了个屋子住着。他对外的身份是来游学的学子,他平日里没事就在屋子里待着看书,俨然一副“学子”的模样,经常去邻村的学堂旁听,一连一个月举止没有异常,村里人才对他放松了警惕。
裴焕也小心地试探他们,但每每一提到当地父母官的事情,他们就闭口不谈。倒是租房子给他那家人,偶尔能听到他们骂那些官员。
裴焕隐约地意识到,芜南县的村民们很是惧怕当地的官员,甚至到了三缄其口的程度。这不是一个好现象,这只能说明,当地人被欺压得特别惨。
这一日,裴焕将自己的信通过柳颜欢在芜南县内的店铺寄了出去,回到了方家村。
“阿婆,过些日子,我有朋友来找我玩,你能不能帮我问问这边还有谁家愿意租房间啊!”
房东阿婆是个上了岁数的小老太婆,她眯了眯眼睛,问道:“你有几个朋友啊!”
“四五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