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柳颜欢冷嘲,“从没有过的东西,我为什么要遵循?”
裴茗看着柳颜欢,顿时觉得脚底生寒。
她知道了!她知道了!她要和离的原因,竟然是知道自己无法人道。那她知不知道新婚之夜的人是裴鸢?
不对,应当是不知道的。他和裴鸢一同诓骗她,若她知道的话,现在也不可能和裴鸢如此和平相处。
“颜欢,我有话好好说,我都是有苦衷的。”裴茗放软声调,企图以此来稳住柳颜欢。
“什么苦衷要让嫂嫂闹着要和兄长和离?看来这苦衷不仅天大,还惊雷滚滚呢。”裴鸢在一旁以一种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姿态,慢悠悠道。
裴茗厉眼扫过去,这个弟弟现在是处处与他为难起来了!可他又不能直接对柳颜欢说“裴鸢也参与了侮辱你的事”。这不就不打自招了吗!
裴茗只觉得自己头痛欲裂,呼吸急促,一时间气血翻涌,“哇”的一口吐出一口血来。
原本在争吵的裴常胜和钱氏也止住了声响。
“快去请府医!快去请府医!”
“茗哥儿!怎么会这样!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