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然后再次想了想,他看向君弋琰,吹捧道:“殿下,煜皇子自从被禁足到现在,算算已经好几个月了。按理常理说,其实,他早就该解除禁足了。
只不过陛下公务繁忙,太后贵人多忘事,可能没记起这一茬而已。
这时候,您作为大哥,作为太子,若是能挺身而出帮煜皇子一把,这何尝不是一种兄友弟恭呢?
您随手一帮,不需要付出什么,但对于煜皇子而言,却是雪中送炭呐。
这一把炭,不仅可以换来煜皇子在秋狝时的鼎力相助,更可以换来太子爷您的锦绣名声啊。”
“太子殿下!”
萧钦宇说到这里,胸中情绪越积越盛。
于是他撩袍跪下,伏地拜倒,如同一个死谏的忠臣良将一般,沉声痛喝道:
“殿下,这么有百利而无一害的事情,您有什么理由不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