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银子,男子暴躁起来,提上裤子就走。
“儿啊,今天怎么走这么快...”老嫲嫲跟在男子后面喊道,见到男子并没有回头看自己,气呼呼回到房间。
“真是没本事,连个人都留不住,只有那头猪配你最合适了。”坐在床头,气呼呼骂着花娘,骂得不解气,还要准备上手掐。
“嫲嫲,你可掐出印子了,等下老爷回来了,又该问是怎么回事儿了。”花娘匆忙躲开伸来的手,并且找好了理由。
“晦气,真是晦气。”老嫲嫲骂骂咧咧地走开了。
看到所有的人都走了,花娘才敢在被窝小声哭泣。
巧梅看到这种情况,眼神暗了暗,翻墙出了院子,跟上那个年轻男子。
男子没有走多久,有进入一家院子,院子里看门的老嫲嫲跟他调笑了两句,就让他进屋了。
巧梅对这里不熟悉,不敢贸然行动,只得躲在暗处等男子出来。
没多久,男子一脸春风从院子里出来,手上还多了一个包裹。
这是要到银子了。
拿着银子的男子,出门没多久,拐个弯就进入一家赌坊。
巧梅在心里狠狠地唾弃他。
啊呸,说得好听,还大生意呢?就是一个赌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