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秦怀月这副模样,朱信然心中微微一叹,道:“那天安澜师弟是准备将苏林接走的,只不过没想到他刚好执行任务,离开宗门了。”
“我想他应该是没事的,毕竟承天宫的人来势汹汹,他只要不傻,是不会接近他们的。”
“所以你就放心吧。”
秦怀月叹了口气道:“希望如此吧。”
“但是如此一来,他就成了一个散修,一个人在外孤苦飘零,我一想到就感觉到自责。”
“如果当初你们要是允许我告诉他我们的大致去向,又或者是留个联系地点,也不至于我派人去找了2年都没有找到他的踪迹。”
这两年内,秦怀月派了一波又一波的人去寻找苏林的踪迹,特别是有苏林传音符的李承望,更是隐匿身份在青云宗以及周边宗门都找了一遭,也没有见到传音符有任何反应,最后只能无奈返回了云起宗。
这也是为什么秦怀月一直担心苏林的原因。
两年的时间,没有听到过苏林任何的消息,发现不了他的任何蛛丝马迹,就好像从人间蒸发一样。
只是她这一切都是徒劳的,她怎么也想不到,苏林会伪装成魔道修士混入血魔渊之中,这就注定了她派人去原青云宗的势力范围内寻找是没有用的。
而同样苏林也没有想到她们躲到了血魔渊的范围之内,因此找了一个月也没有找到,现在还直接排出了正确答案去其他地方寻找。
就在秦怀月忧虑苏林在哪里的时候,一个筑基女修御剑来到了秦怀月面前拱手道:“掌门,隔壁邪月城的城主丁甸又来了,点名道姓要见你,说不再不出现,我们云起宗的弟子一个都别想离开大阵内。出去一个他杀一个。”
听到这个筑基女修的话,秦怀月顿时咬牙切齿了起来。
“这个丁甸,真是阴魂不散,那天一不小心在宗外布置大阵的时候被他看到了一眼,就跟狗皮膏药似的天天在我云起宗外晃荡。”
“现在竟然还打算用我云起宗弟子的”
“你先下去,拖住他,我会想办法的。”
“是,掌门。”这个筑基女修点了点头,直接转身离开,没有对朱信然看一眼。
因为在许多云起宗的修士眼中,朱信然只是宗主苏怡的老仆。
这苏怡,便是秦怀月如今的化名。
当初秦怀月与朱信然还有几个筑基期修士秘密潜伏到血魔渊附近,挑选了一个也是从正道那边叛逃,宗内修炼的是比较偏向于正道功法,刚成立数年的宗门。
朱信然潜伏进那宗门之内,用秘法控制住了那原来的宗门掌门,让其将掌门之位传给了秦怀月。
对外的借口就是自已要闭关突破,怕自已突破失败身死,找了自已结实的一个金丹修士来担任掌门。
很拙劣的借口。
但是没有人会去戳破。
因为二流宗门破灭更替是很频繁的事情,他们这些修士,很多都是其他宗门破灭之后没有归属加入的,亦或者之前就是散修,对于这宗门没有什么太多的忠诚。
而秦怀月这个鸠占鹊巢,给了他们一个台阶下,再加上秦怀月虽然戴着面纱,但是从那婀娜的身材也可以看出是一个年轻貌美的金丹女修。
跟着这么一个年轻的金丹女修比起之前那个寿命无多的金丹老者要有前途得多。
而且为了避免引人注意,秦怀月连宗门的名字都没有改,依旧是原来的云起宗。
那些从青云宗传送过来的修士也以外来修士的身份,慢慢加入云起宗。
当然,朱信然以及其他金丹期修士则是以普通筑基期修士身份加入等三个元婴期修士则是改天以三个普通老者的身份在宗门深处闭关修炼。
在原来云起宗的这些修士看来,这都是自家宗主吸引过来的修士。
毕竟同样都是投靠,谁不想投靠一个年轻又漂亮的金丹女修。
虽然这漂亮都是他们自已臆想出来的。
所以可以说苏林调查的方向是错的,就连调查的方法也是错的。
注定他这一场寻师之旅只会徒劳无功。
秦怀月看向朱信然道:“师伯,这丁甸我已经是忍不了他了。”
“我们已经忍了两年,现在宗门已经稳定下来了,现在我出手,利用阵法灭了他,想必也不会太引人注目。”
秦怀月修为虽然还是金丹初期,但是凭借阵法,完全能将这金丹中期的丁甸击杀。
只不过朱信然却是摇了摇头道:“你一个年轻金丹女修,本来就会比较引人注意。”
“一旦你再爆发如此强大的实力,以金丹初期,击杀金丹中期,那势必会引来周边所有势力的瞩目。”
“到时候一旦让承天宫的人知道,说不定就会来一探究竟。”
“到时候我们就会暴露在承天宫的视野之内,所有人都会有性命之危。”
“我们必须小心谨慎才是。”
秦怀月眉头皱起道:“难道我们就看着他在宗门之外如此嚣张吗?”
“我们的弟子一旦出不去,固步自封,那即使我们有再多的资源,那也会坐吃山空。”
朱信然微笑道:“我不让你用阵法杀他,但不代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