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子们呆若木鸡,久久无语,恍若梦中。 看着站在刺史府门前迎客的那个同窗赵屿,他们觉得认识,又不认识。 赵同窗,现在也可以叫上一句刺史公子了,所以他们以为家世不错的赵屿,竟是岭南赵刺史的儿子。 赵刺史时任广州、交州刺史兼都督,位高权重,说句土皇帝也不为过。 身为赵刺史的儿子,说句大不敬的话就是岭南的小太子。 难怪赵屿身上一股傲气,难怪他不肯向他们自己家里的情况。 原来是这等身份和地位。 有学子拉了拉同伴的衣袖,脸色焦虑,“怎么办?我都不知晓来的是刺史府,没备礼。” 与他们之前进刺史的公子也好,夫人小姐也罢,可都是带了重礼而来。 又一个学子也哭丧着脸道,“我也没备礼呢。” 在场的学子只当普通聚会,哪怕是备了礼也只是同窗间意思一下的薄礼,现在都羞于递出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