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孝三年。”叶柔然平静地说。
“……那,三年后呢?”鹤虱微微张嘴问。
“旧情难忘,不想再嫁。”叶柔然淡定地说。
“呃……”鹤虱沉默了,“我觉得,慕容庄主会把姑爷从地里挖出来鞭尸……”
“他挖不出来。”叶柔然冷冷地说。
鹤虱点头,“也对。对了,小姐。我还有一事不明。”
叶柔然扫了鹤虱一眼,“你不明白的真多。”
“嘿嘿。”鹤虱笑了笑,见叶柔然没有拒绝,便问道:“叶柔婉想让小姐你代替她嫁给战王,那为何今日还要准备那套衣服首饰,让小姐引起李成缘的注意?”
叶柔然的动作一顿,微微皱眉,“这事我也没有弄明白。叶柔婉的性格与之前调查的相差很大,也不知出了什么变故。”
鹤虱正了脸色,“我调查到,叶柔婉的变化是在某一天突然发生的,完全没有征兆。”
“突然改变的吗?”叶柔然心里隐隐有了猜测,淡定地说,“这件事不用再查了。回去吧,出来的够久了。”
“是,小姐。”鹤虱跟在叶柔然的身后离开了花园。
叶柔然和鹤虱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花园的假山,没有声张,快步离开。
叶柔然和鹤虱一走,假山后走出了三个人,为首的那人身着淡黄色衣袍。
“太子殿下为何拦着我?”淡黄色衣袍的人左边的人一脸气愤地问。
“景莘?怎么跟太子说话的?”右边的人皱着眉教训。
“无妨。”太子季景昭不在意地说。
季景莘气呼呼地说:“刚刚那臭丫头在背后那么说柔婉的坏话,怎么能这么容易让她走了呢?”
季景和看着这么多年只长个子,不长脑子的弟弟,有些头疼。
“景莘,此事自有太子殿下定夺。”季景和低声呵斥道。
季景莘见自家哥哥真的生气了,虽然不服,但还是没再说话。
季景昭笑了笑说:“景和,不要对景莘这么严厉。”
“是,太子殿下。”季景和恭敬地说。
季景莘看季景昭帮自己说话,下巴一扬,一副我没错的样子。
季景和当没看见,“低声问道:“可要处置了那人?”
季景昭摆了摆手说:“不必管。看看她们能做到什么程度。”
“可是,景星他……”季景和有些不放心。
提到自己昏迷不醒的弟弟,季景昭面上浮起一丝忧虑。
“元通大师说,无论景星遇到什么,都不必插手,或有一线生机。”季景昭叹了口气说。
“若是元通大师的话,我们就只能等了。”季景和也有些担忧。
听到季景星,季景莘气呼呼的表情也变成了担忧。
一时间,三人都没有说话。
另一边,快要走到宴会场地的鹤虱低声问:“小姐,刚刚的是……”
“去查。”
叶柔然在刚到花园的时候就察觉到有人在,于是给鹤虱递了个眼色,这才有了后来的对话。
“是。”鹤虱应道。
叶柔然又悄无声息地坐到了叶柔婉身边,除了李灵和叶柔婉,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这场晚会分了两部分。女子这边自然是南安王妃和信王妃为主导,另外一边在外院,由南安王和信王世子主导,一时间是宾主尽欢。
叶柔然忍耐着,终于是等到今天这赏花宴结束了。
南安王妃和信王妃在说了一些感谢的话后,就相携回了后院,由南安郡主季心吟送客。
季心吟做事周到,给每家夫人贵女都准备了一份鲜花饼带走,并且还额外给了叶柔然一份。
叶柔然诧异地看着季心吟。
“席间我见妹妹吃了好几块这鲜花饼,想来是喜欢的,所以多备了一份给妹妹。”季心吟冲叶柔然眨了眨眼说。
“多谢吟姐姐。”叶柔然笑了起来。
“妹妹喜欢就好。”季心吟笑着说。
叶柔然见李灵和叶柔婉都上了马车,于是不着痕迹地拉了一下季心吟,低声道:“请个大夫给王妃看看。”
说完,也不管季心吟诧异的目光,脸上挂着清浅的笑容,与季心吟道了别,上了马车。
季心吟握了握手,在送走了所有人后,沉声道:“夜莺。”
“奴婢在。”身穿浅色衣裙的女孩应道。
“去将府医请来。”季心吟吩咐道。
“是。”夜莺低头应道。
不消片刻,季心吟领着府医来到了南安王妃的院子里。
信王妃熟悉南安王府的人员,一见这府医,立刻担忧地问道:“心吟怎么请了府医?可是哪里不舒服?”
季心吟笑了笑说:“劳烦越姨担忧了。是母亲。我见她气色不是很好,所以请府医来帮母亲看看。”
南安王妃本还在担心季心吟的身体,结果发现这府医是给自己请的,立刻就不开心了。
“我不过是之前照顾景康累着了,不必请府医。”南安王妃摇了摇头说。
“母亲,府医既然都来了,就让他看看吧!若不然,我心里不安啊!”季心吟担忧地看着南安王妃。
“是啊,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