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地回应道。
鹤虱暗自憋气,差点忍不住破口大骂。
甘遂看着鹤虱憋屈的表情,有点想笑,但忍住了。
次日清晨,阳光洒满大地之时,季景星便已踏入宫门。然而令人意外的是,没过多久他便匆匆返回,面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发生何事?”叶柔然见状不禁眉头微蹙,轻声问道,“莫非皇上迫不及待,连一日都难以等待?”
季景星面色凝重地点头应道:“的确如此。父皇如今愈发不加掩饰了。”
“想来也是。”叶柔然嘴角泛起一抹冷笑,“他此次重病缠身,久久未能痊愈,心境自当受到影响。即便太子依旧表现出对其言听计从之态,可皇上内心的猜忌却令他惶恐不安,深恐自己会失去那至高无上的龙椅。”她的话语中满是讽刺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