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宸眯起眼睛笑了起来,看着台上婀娜多姿的歌姬,暗叹这群狗日的真会玩。
难怪人人都想当官。
有钱不代表有权,但有权绝对有钱。
很快,伙计鱼贯而入,美味佳肴摆上了桌。
“宁大人,粗茶淡饭,比不上京城的山珍海味,招待不周,宁将军多多担待!”
张元仓说着,端起酒杯,“来,我们敬宁将军一杯!”
宁宸端起酒杯,开始跟灵州官员推杯换盏。
很快,台上的歌姬也开始下来敬酒,气氛一下就热络了起来。
“奴家在灵州就听说过宁大人的威名,今日得见,奴家三生有幸奴家敬宁将军一杯。”
“宁将军才华横溢,文武双全,生得还这么好看,奴家的心都要化了呢?不信您摸摸。”
三个妖艳贱货围着宁宸,其中一个坐在宁宸腿上,搂着她的脖子,酥胸不断蹭着宁宸的胸口。
宁宸被撩拨的有些把持不住了。
他还真伸手摸了摸,一脸邪笑,“嗯,这心是很软,还很大。”
歌姬娇笑连连,“宁将军真讨厌,摸的奴家都湿了,你得负责任。”
宁宸坏笑,“好,今晚本将军帮你止水,只怕越止越多。”
宁宸回头看去,只见冯奇正和陈冲早就被撩拨的五迷三道。
只有潘玉成板着脸,稳如老狗,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
宁宸一边跟怀里的歌姬调情,一边不时的看向远处的一个官员。
他跟其他官员都不一样,一个人喝闷酒,也不过来敬酒,看上去一脸苦闷。
他观察这个人很久了。
他的官袍是旧的,身材消瘦,一脸苦大仇深。
宁宸嘴角微微勾了勾。
他拍了拍怀里歌姬的翘臀,示意她起来。
宁宸站起身,“你们继续喝,我去趟茅厕。”
张元仓站起身,“大人,下官陪您去吧?”
宁宸按着他的肩膀,将他按在椅子上,“不用不用我这人被人盯着,尿不出来,你们先喝着,我马上回来。”
宁宸离开的时候,扫了一眼那个喝闷酒的官员。
对方虽然在自顾自地喝酒,但宁宸发现他一直在偷瞟自己。
宁宸问了一下伙计茅厕的位置,然后下楼来到后院。
他并未进茅厕,而躲在了院子的槐树后面。
没一会儿,一道身影,蹑手蹑脚地靠近茅厕。
他手里还拎着一根棍子。
宁宸嘴角抽搐,这是想打他闷棍吗?
只见对方竖起耳朵听了听,然后猛地拉开茅厕的门,然后用手里的棍子朝着里面一顿乱捅。
宁宸脸都黑了。
这要是自己在里面,说不定被捅到茅坑里去了。
对方乱捅了一阵,应该是发现自己没捅到人,然后停了下来,探头朝着里面看去。
估计是发现里面没人,他有些慌张的左顾右盼。
见四周没人,丢下棍子就想溜走。
宁宸咳了一声,从树后面走了出来。
对方身子猛地一僵,脚步一滞,然后扭头看来。
旋即,俯身行礼:“下官灵州刺史蒋正阳,见过宁将军。”
宁宸单手按刀,缓步走过来,“蒋大人干什么呢?”
“下官多饮了几杯,来方便一下!”
宁宸哦了一声,“带着棍子来方便?”
蒋正阳不慌不忙地说道:“宁将军,这是搅屎棍灵州天寒地冻,那腌臜之物都溢出了茅坑,不断有人来方便,却无人清理,搞的整个灵州臭气熏天。”
宁宸嘴角抽搐,他听出来了,这孙子不是在说茅厕,是在骂他们。
“蒋大人说的是茅厕?”
蒋正阳道:“是!”
“你是想说灵州就是个大茅厕,对吗?”
“宁将军误会了,下官没有这个意思。”
宁宸无声地笑了笑,道:“这一路上我都在观察你,身为灵州刺史,与知府权利相当,却官袍破旧,被人孤立我想我大概知道原因了,你这人说话真的很讨厌。”
“不过,你敢手持棍棒,想要把我捅进茅坑里去,勇气可嘉但你此举,乃是大罪。”
蒋正阳面不改色地说道:“宁将军此话何意?下官愚笨,听不懂!”
宁宸乐了,这货也是个滚刀肉一副你没证据,能奈我何的架势。
“蒋大人,你怕是忘了,我乃监察司银衣进了监察司的大牢,不怕你不开口。”
“还有,我有陛下亲赐的御剑,有先斩后奏之权杀了你,随便安个罪名就行。”
蒋正阳一脸愤懑,“宁将军这是要栽赃陷害,滥用职权?”
“栽赃陷害?我刚才可是亲眼目睹了蒋大人的举动你谋害上官,按律当斩!”
蒋正阳道:“宁将军非要凭一根棍子说下官有谋害之意,下官无话可说我虽只是个小小刺史,但也有面圣之权,到了陛
“你还真是个滚刀肉啊?”
宁宸脸色一正,道:“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
“不知宁将军想要知道什么?”
“灵州匪患,你了解多少?”
蒋正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