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城门上下,宋高卓布置了两万大军。
那些将士,听到铮铮马蹄声,纷纷扭头看去。
此时是深夜,光线昏暗,看得并不清楚。
“奇怪,现在并不是换防的时辰啊?”
一个将领嘀咕了一句。
另一个将领道:“可能是宋将军又派人来了吧?毕竟我们面对的是宁宸。”
先前的将领微微颔首,旋即叹了口气,“唉你说这世道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想想曾经的大玄,兵强马壮,百姓安居乐业可如今,狼烟四起,疆土分裂。”
另一个将领怒道:“还不是因为”
他的话没说完,忍住了,叹了口气,道:“算了!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上面的决定,我们无权过问可真的好怀念曾经的大选啊。”
便在这时,城下响起怒喝声:“你们是什么人?”
有士兵发现了不对劲,纵马而来的几千人马,他们的军服好像并不是凉州驻军。
两个将领来到城墙边上,往下观望。
可天色太黑,什么都看不清。
月从云率军到了近前,声音铿锵有力,大声道:“宁帝麾下宁安军副将月从云,奉劝尔等放下兵器投降。
宁帝仁慈,不忍我们自相残杀但倘若你们敢说个不字,别怪本将军不讲情面。”
所有人皆是脸色大变。
宁安军?
这怎么可能?
宁安军怎么会从城内而来?
可当宁安军的战旗升起,将士端起火枪,他们信了。
真的是宁安军!
可宁安军怎么会出现在他们身后?
城头刚才谈话的两个将领,从城头飞奔而下。
当看清那迎风招展的战旗,人都傻了!
宁宸率领十万大军驻扎在城外。
宁安军这是会飞吗?怎么会出现在城内?
其中一个将领忍不住问道:“你们你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月从云冷笑,“这得多亏了你们的宋将军,是他亲自迎接我们入城的。”
众人不信,这怎么可能?
月从云揶揄道:“想不通是吧?南越五万大军,早已被我们击溃我们穿上南越军服,你们的宋将军跟条狗似的,点头哈腰的亲自迎我们入城。
对了,你们其他人已经尽数被我们拿下。
尔等若是想要反抗,本将军不介意让你们领教一下宁安军的兵锋。
你们的人数是我们的数倍,也不是没有一战之力要不你们试试?”
对面的将士脸色大变。
这可是宁安军啊,配备精良,作战骁勇,在战场上所向披靡。
月从云厉声道:“既然你们不愿投降,本将军也不强迫,那咱们就手底下见真章。
众将士听令,他们的人数是我们的数倍,优势在我们,随本将军冲杀,迎宁帝进城!”
“是!”
五千将士齐声大喊,声震云霄,气势如虹。
对面的两万多将士人都傻了。
这是人话吗?
什么叫他们的人数是我们的数倍,优势在我们?
这是根本没把他们放在眼里啊。
欺人太甚!
可看着气势如虹,如狼似虎的宁安军,所有人都心里发毛。
关键是月从云刚才说除了他们,其他人都被按下了那就说明宋高卓也栽了。
“等一下!”
一个将领见宁安军已经做好了冲杀的准备,急忙高声大喊。
月从云淡漠道:“说!”
后者犹豫了一下,问道:“其他人真被你们拿下了?”
月从云冷笑一声,“你们一群毫无骨气,跟南越贼寇结盟的软骨头,本将军不屑骗你们,也懒得骗你们。
若非宁帝陛下仁慈,就你们这些软骨头,本将军真想把你们都砍了。”
几句话,说得对方面红耳赤,羞愤难忍,可又无法反驳。
人家说的是实话啊。
月从云冷笑道:“你们这些人,空有男儿身,却无男儿魂,还不如我一个女流之辈。
想想宁帝在时,那些宵小之辈可有一人敢欺辱我大玄?
再看看如今,你们效忠的德帝,昏庸无能,任由敌寇在我大玄疆土上肆虐劫掠,而你们却在助纣为虐,本将军真想把你们全杀了!
本将军没时间跟你们废话,是打是降,给个痛快话。”
对面众将士面面相觑。
打?
拿什么打?
除了他们,其他人已经被拿下。
况且他们面对的是在战场上所向披靡的宁安军。
南越占领了他们的家园。
宁宸派兵击溃了五万南越大军。
他们真的要反抗一个真心为了大玄的人吗?
一个将领咬了咬牙,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朗声大喊:“诸位,南越占领阳州,毁我家园,杀我亲人宁帝击溃五万南越大军,帮我们报了仇。
如今,能拯救大玄的,唯有宁帝所以,本将军决定,归顺宁帝,不打了!”
另一个将领犹豫了一下,“与贼寇结盟,奇耻大辱本将军降了,不打了!”
“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