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们的事情,与我何干,我昨天上午不是没提过结盟的事情,却被你一口回绝,我也曾经提醒过你柳三刀在打你们的主意,你却不以为然,天作孽,犹可存,自作孽,不可活,你做出了错误的决定,就必须承担相应的后果,你那些梅花会的兄弟,就是死在你这个头发长、见识短的女人手里。”
沈寒梅一怔,目光呆滞地看着门外深遂的黑夜,悲痛地说:“你说的对,我们的事的确与你无关,他们的死是我造成的,我才是罪孽深重的人。”
沈寒梅突然掩面哭泣:“你那句话也说得很对,我就是一个头发长、见识短的女人,我不过就是会打枪而已,而且打得也不好,我干嘛非要冒充做老大,我就应该和其他女人一样,找一个强大的男人嫁了,天天在家奶孩子。”
孟凡一愣,接着呵呵笑了:“沈寒梅啊沈寒梅,怎么说你好呢,老子昨天那么说,也就是想刺激你一下,好谈合作的事情,你还真当真了,什么男人女人,能抓耗子的猫就是好猫,能杀人的人就是高手,跟他娘的性别没啥关系,你也别哭丧着脸,让你那受伤的十几个兄弟看见了你以后还怎么当老大。”
“我已经不是老大了,什么什么?你刚才说十几个受伤的兄弟,他们,他们还活着?”沈寒梅惊问。
孟凡翻了翻白眼:“我说过他们都死了吗?有十几个投降的人被白虎帮的人关在了一间屋子里,正等着人去救呢?”
沈寒梅收起泪容:“太谢谢了,孟队长,你给了我们梅花会一条生路。”
孟凡冷笑道:“不用说谢谢,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老子可不能白帮你。”
“好吧!你想要什么,只要我能办到的。”
“很简单,五百袋大米,一百条枪,一万发子弹。”
“你……你怎么不去抢军火库和放粮站呢,那里的枪和粮食比这多得多!”沈寒梅的鼻子都气歪了,她根本就不可能拿得出这么多物资来。
“这么说,你没有这么多东西了?”
“别说五百袋大米,要是还有五袋米,我们也不用派出一半的弟兄冒着生命危险到丧尸出没的地方去找食物了。枪和子弹,就更别提了,把我们的全给你,也没这么多,再说,我们要是都给了你们,我们怎么生存?”
“那看来我只能要别的东西了。”孟凡有些色眯眯地打量着沈寒梅,突然,他看到了地上的胸罩和内裤,顿时火冒三丈,转身一脚踹倒一个投降的白虎帮成员,又一巴掌打趴下一个。
“他娘的,是哪个狗日的把沈寒梅给办了?”
一个白虎帮成员哆嗦着说:“孟老大,我,我们还没上手呢,您就出现了。”
孟凡“啪”得一巴掌打翻了他:“狗日的哄谁呢,内裤都扒了还没上手。”
“老大,真不是我们干的,是他,是徐千里扒了沈会长的衣服。”
“狗日的徐千里,人呢?”
“死了,让我们帮主柳三刀捅死了。”
“噢!他倒死得挺快,否则老子非扒了他的皮不可,可惜呀!这么好的女人居然让他占先了。”
“放你娘的狗臭屁,姑奶奶干净得很,什么时候让人占了!”沈寒梅也算得上是江湖儿女,气急之下脏话就出来了。
孟凡大喜:“太好了,原来还没被抢先,那好,老子不要别的,就要你,梅花会另选会长,你得跟梦之队走。”
沈寒梅一声低叹:“天下乌鸦一般黑,全都是一丘之貉。”
沈寒梅尚未明确表态行还是不行,龙赛飞突然抢先说:“孟队,我们不能这样,我们不能趁人之危,落井下石。”
孟凡笑道:“赛飞,我这怎么叫乘人之危,落井下石呢?我这是在给沈寒梅找条好的出路,沈寒梅,你不要以为梦之队的门槛这么低,想加入梦之队,得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你是个处吗?”
“你混蛋!”
“怎么了,还不好意思,好了,不管你是不是,我就吃点亏,当你是了,不过你不要以为我是要你做我的女人,老子的女人有的是,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我是要你做我兄弟龙赛飞的女人。”
“孟队,我不需要。我……”龙赛飞急忙说。
“嘘!”孟凡打断了龙赛飞的话:“赛飞,你不要跟我说你对她没意思,你要是没意思,干嘛那天老盯着她的大腿。”
“那是你们的事情,与我何干,我昨天上午不是没提过结盟的事情,却被你一口回绝,我也曾经提醒过你柳三刀在打你们的主意,你却不以为然,天作孽,犹可存,自作孽,不可活,你做出了错误的决定,就必须承担相应的后果,你那些梅花会的兄弟,就是死在你这个头发长、见识短的女人手里。”
沈寒梅一怔,目光呆滞地看着门外深遂的黑夜,悲痛地说:“你说的对,我们的事的确与你无关,他们的死是我造成的,我才是罪孽深重的人。”
沈寒梅突然掩面哭泣:“你那句话也说得很对,我就是一个头发长、见识短的女人,我不过就是会打枪而已,而且打得也不好,我干嘛非要冒充做老大,我就应该和其他女人一样,找一个强大的男人嫁了,天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