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不是啊，总不能骗人家吧。”
“以前不是，现在是了。”
“啊？您没开玩笑？”
周存瞪大眼睛，他可知道陆董有好几个行政助理，但就是没有行政秘书。
厂里面好几位高年资主任都盯着那位子，董事长身边头号红人，谁不想当？
“你看我像开玩笑的人吗？明天去人事部办一下手续。”
陆慎为随口道，周存这小子机灵，不多事儿。
也从没仗着局长叔叔的关系在厂里吆五喝六，这样的人带在身边他放心。
“这……董事长，我是不是进得太快了。”
周存受宠若惊，陆慎为正色道：“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嘛，明天开始起你盯着龙猫农用车升级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