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喊不出来的情况下,疼痛怎么办,只能出汗,而且这种汗不是因为热。
“别光打身上,照嘴上打。”李乐这时候来了一句。
当然,因为他跟范金友正面接触过,而且还对过话,所以改变了一下声音,听上去特别的沙哑。
听到李乐这么说,马峰他们马上就明白怎么回事了,李带拉跟狗剩把范金友从李乐手里接过去。
两个人一人架住一条胳膊,而牛栓柱一拳打在范金友肚子上。
牛栓柱之所以打这一拳,是因为李乐松手以后,这家伙想喊叫。
这一拳打的,范金友立马喊不出来了,甚至有呕吐的现象。
但牛栓柱可不管那么多,对马峰说道:“把他的头摆正。”
要说打架,家里除了李乐,估计就数牛栓柱了,因为这家伙够壮。
马峰在后面扶着范金友的脑袋,牛栓柱大耳巴子一下一下又一下的抽着。
夜晚的声音传的很远,“啪啪”的声音,最起码响了有五六分钟。
现在这个时候,估计不要说是他爹妈,就算是他躺在地下的老祖宗都不认识他了。
“差不多了,走吧!”李乐说道。
听到李乐这么说,牛栓柱停了下来,虽然说他是打人者,可是手也很疼啊!估计没有几天缓不过来。
要说牛栓柱也是傻,让他抽他就用手抽,不会把鞋脱下来,用鞋抽啊!
不过现在说这個已经没用,因为已经抽过了,总不能再继续抽一顿吧!
不过也不是不可以啊!
李乐把鞋脱下来,拍了拍牛栓柱的肩膀说道:“看清楚了。”
说完“啪”的一鞋底抽在范金友脸上,然后又回了一下。
“看到没有,用手抽,你傻不傻?”
“额!”牛栓柱一脑门黑线啊!
心想:大哥啊!你早说啊!早说我不早用了。
不管怎么着,人已经收拾了,李带拉和狗剩把人放下以后,几个人立马就离开了。
而这个时候的范金友,整个人已经昏迷过去,这倒不是伤的有多严重,主要是大耳巴子给抽晕的。
当然,也可以说是震晕的,脑震荡就是这么来的,要知道牛栓柱这家伙可是没轻没重啊!
平时跟马峰他们几个闹着玩的时候,都能把人给弄的鼻青脸肿。
再次下了力气打,可想而知会怎么样,就这一次,先不说伤的多重要,估计就那脸,没有一个月都恢复不好。
就在李乐他们离开半个小时左右,一名窝脖儿从小酒馆出来。
然后钻进了这条胡同,看他着急忙慌的样子,不用说,这是憋了一泡尿。
窝脖儿对这附近很熟悉,知道这是一条死胡同,根本不会有人进来。
跑进胡同没多远,裤子一褪,就开始放水。
就在他感觉到特别爽的时候,一个“嗯”的声音,把他吓了一跳,差点没有把尿出来的液体给收回去。
窝脖儿虽然胆大,但这忽如其来的声音,差点让他括约肌松开。
是的,也怪这窝脖儿倒霉,刚好尿到范金友脸上,范金友只是晕过去,现在被一泡尿给浇醒。
“妈呀!”窝脖儿喊了一声,连滚带爬的跑出合同。
可能是声音太大吧!也可能是他叫的太惨,小酒馆里喝酒的人,被这声喊叫给惊了出来。
“我说强子,你什么情况?”一名书生模样的中年男子看清楚是谁以后问道。
“有……”强子本来想说有鬼,可是好像又想到什么,连忙说道:“里面好像有人。”
说完指着胡同。
“有人?”
出来的人很多,可不止书生一个,大家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名年龄比较大的老人说道:“找个手电筒,让人进去看看怎么回事。”
别人家可能没有手电筒,但小酒馆不会,因为现在都是私人做生意,小酒馆也是一样。
能开的起小酒馆的人,会没有钱吗?当然不会,所以一把手电筒对于小酒馆来说并不算什么。
小酒馆的老板同样是一个老头,连忙进去拿了一把手电筒出来,然后递给一个年轻人。
年轻人接过手电筒,同样也不敢进去,最后还是之前的老人发话,又叫了两个年轻人跟他一起进去。
三个人小心翼翼的往里走,很快就走到离范金友不远的地方。
“咦!好像是一个人。”拿手电筒的年轻人说道。
“什么好像,就是一个人,而且感觉到有点熟悉。”
当然,他说的这个熟悉,不是说长相,因为这个时候,就算是范金友爹妈过来,也不可能认出来。
再说了,范金友现在是趴在地上,也根本看不见脸。
他说的熟悉,是从衣服上,他感觉到这身衣服很熟悉。
也是,要知道范金友刚从小酒馆出来也就一个来小时,这么短的时间,怎么可能记不住。
还有就是,范金友比较喜欢装,自己什么都不是,还总喜欢装作一副干部的样子。
这在小酒馆里并不多见,所以也比较容易让人记住。
也是,别人不说都穿的破破烂烂吧!但都很普通,有一个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