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唇颤抖“我,我不动,你,你动?”
“我当然要动啦。”穆锦瑟不解,“为什么你会觉得我不用动啊?不用动的是你呀。”
啊这……
顾清越目瞪口呆,良久,才颤巍巍开口“没,没想到你会喜欢自己来。”
其,其实他来也不是不行。
或者他们换着来,轮流动、一起动……
“当然要亲自动手啦。”穆锦瑟还以为他说的是她更喜欢画画,而不是欣赏画作,“享受的不就是那个创作的过程吗?当然,最后的成果也是值得期待的。”
享受过程?最后的成果?
>她好直接,好直白……
“最后的成果啊……”顾清越红着俊脸,琢磨着她说的那个成果,指的是某个瞬间,还是他们爱情的结晶。
咳,结晶。
这么早就要孩子不太好吧?
未婚先孕。
顾清越琢磨着或许他应该各个品牌的套子都买两盒,买一大堆带过去,说不定都还不够呢。
毕竟,一盒才十几二十个。
穆锦瑟的思想要单纯很多,看着他红着一张俊脸叽叽歪歪不知道在念叨什么的样子,不由得汗颜。
这是不好意思让别人看到他身体的画像吧?
“小越子,这么长时间了,你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啊?”
“你别紧张嘛。”
害羞是人之常情,穆锦瑟耐心安慰“大不了不让你部光着,给你一件小被子盖上好了。”
顾清越倒是没多想。
刚开始都会有点生涩,上面再盖着被子比较有安感。
他想起了那些腰间系着红绳的失足女,这代表着她们并不是“一丝不挂”,是她们最后的尊严和底线。
说起来,在画室里盖被子会不会很奇怪?
没床啊。
“一定要在画室吗?”顾清越没忍住又问。
穆锦瑟有些莫名“小越子,那你跟我说说,你不想去画室,想去哪里?”
“比如说酒店、宾馆什么的。”顾清越声如蚊蚋,“还有会所也可以。”
这算不算是诱拐她开房啊?
顾清越换了个地方。
“或者说我们俩在外面的房子。”
穆锦瑟当时就拒绝了“为什么要那么麻烦啊?还特地去酒店开个房间?酒店多闷啊?光线也不好,我还要把那么多工具带过去。”
“工,工具?”顾清越愣住。
是他想的那个工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