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左腿,再换成左腿立着,把右腿抽出来。
整件裤子都被脱了下来。
顾清越拎着裤头,轻轻抖了抖,叠了叠,将它放在一旁的小椅子上。
装着两盒小雨伞的裤兜朝上顾清越还是没敢把它拿出来。
偷偷地换了气儿,深呼吸,憨气,顾清越木着俊脸站直了身子,手哆哆嗪嗪地落在裤子上。
顾清越鼓起勇气瞅了穆锦瑟一眼。
“继续脱呀。”
穆锦瑟双眸亮闪闪的,甚至都没把那两道炙热的目光稍微挪开一下。
她嗓音清脆地催促看。
颐清越俊脸略显茫然。
似乎...有点奇怪?他就这样站看脱得精光吗?她什么都不用脱?那,那他等下光看去抱她?好尴尬!颐清越越想越觉得和电视上的不太一样。
都不用先亲一下、抱一下?直接就这样脱光光给她看?“裤,裤被子也要脱吗?“顾清越秋看裤被子,没有第一时间把它“”一下脱掉。
好像不太对劲啊.“当然!”
穆锦瑟重重点头,伸手比划着顾清越西装裤里面穿着的那件大裤被子,“你穿的是四角裤,太大了,挡住了很多部位不方便,得脱下来。”
顾清越俊脸红红。
显然,她说的“太大了”指的是裤被子,而不是某个不可言说的东西。
可他听到这几个字,莫名像是得到赞扬一般,作为男人,最幸福的事莫过于得到心上人的肯定了。
不能说一个男人“不行”,同理,夸他“很行”,表面上风淡云轻,心里早就快乐得要上天了。
颐清越傻乐看,思索看穆锦瑟刚才那些话背后的意思。
所以,如果他穿的是三角裤……她会把内裤拨到一边去,掏出他的二第??在那些小视频里,也有类似的操作。
不过,一般不全脱的是女方。
“小越子,你怎么不脱了?”
穆锦瑟都已经想好了要让他摆什么样的姿势了,激动地搓搓手。
顾清越结结巴巴地组织着语言。
“我,那个,你,你...要,要不,我.…想说要不要让他把她的给脱了。
她就这样站着,静静地看着他脱得一丝不挂,就,莫名有些不太对的样子。
真的不互脱吗??遗憾的是,给顾清越吃几方个熊心豹子胆,他都不敢直白地问出来,简简单单的词句跟烫嘴似的。
我,我,我,我帮,帮.穆锦瑟看着他涨红了脸,秒懂:“小越子,你是担心我看到你的隐私部位?哎呀!这没有什么啦!!”
“我在上人体写生课的时候,不知道看过多少了。”
顾清越沉默不语。
吃醋肯定是有的,毕竟是学美术专业的,肯定不能因为这莫名其妙的醋意,就禁止她上人体写生课。
那样的话,他就是食古不化的老封建了。
有其他人的作为对比。
也,也不知道他的二弟能不能得到她的肯定。
顾清越不敢打包票,外观、长度、硬度....哎呀!他怎么能想到这几个羞耻的词??这不是件去人的事情。”
穆锦瑟卖力地劝说看。
衬衫和西裤都顺顺利利地脱了,只剩下最后一件大裤子了,胜利在望。
“小越子,这很神圣的。”
穆锦瑟慢慢靠近:“小越子,我知道你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难免紧张不安,不知所措。
没事的,来,按照我说的做,把你的裤被一点点脱下去。”
“深呼吸,自然一点,别怕。”
“我,我…顾清越死死秋住裤被子,身体的颜色又深了一个度儿,像煮熟了的螃蟹。
清越身体微微颤。
他们离得很近,他可以清晰地闻到她身上的馨香。
顾清越本想壮起狗胆提议“互脱”,无奈这双手跟得了帕斯金一般,抖得可怕。
他压根就不敢将魔爪伸向她。
也罢!作为一个男人,先脱就先脱。
总得先让她验验货吧?这种事情,女孩子总归是比较吃亏的,他脱光了也没什么。
等她满意所看到的后,再继续。
“咕噜——”“扑通——喉结疯狂滚动,心跳慢了半拍。
清越住裤子的手微微颤抖着,极其缓慢地一点一点将它往下扒拉。
微风徐来,吹在他的肌肤之上。
他就要彻底脱光了。
夕,我要说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