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沈家真千金，而主人你只是个雇来替嫁的村姑。】
华昭昭嗤笑：【她还真是执着于“沈家大小姐”“村姑”这两个名号啊。】
【沈继章也出来帮她作证了呢。】
小汤圆险些气炸了。
主人的这个亲生父亲真不是东西！
华昭昭倒是不气，迟疑了一会儿，她试探着问：【孟婉呢？她最后怎么样了？】
【主人你的亲生母亲。】小汤圆小爪爪擦了擦眼角，【说起来心里怪不是滋味，有点想哭。】
【明明她以前对你说不上好。】
【都不肯相信你。】
华昭昭只记着“想哭”两个字，一颗心慢慢往下沉，想问又不敢问。
【她，她最后……】
【被软禁以后，孟婉用主人你当年留在沈家的旧衣服做了个布娃娃，整天抱着它念叨。】小汤圆做了个抱宝宝的手势。
华昭昭神情难辨。
上一世，她临时穿上沈禾凝的衣服嫁进穆家的，换下的旧衣服留在了沈家。
孟婉居然把它们收起来了？
小汤圆回想着小说后期孟婉抱着娃娃念的那些话，饶是孩子心性的它眼眶也泛起了热意，像眼睛进陨石一般。
泪目。
【孟婉就这样日复一日地抱着布娃娃，不停地念叨着：“昭昭，昭昭，妈妈的女儿，妈妈一定会保护好你的，妈妈再也不让你受伤害了。”】
华昭昭沉默了。
一直以为孟婉最多就是有一点点在意她而已。
没想到……
华昭昭攥紧手。
活着的时候对她不闻不问，任由她被沈继章送进穆家冲喜，再被杜玉婕丢到坟地，等人死了才后悔。
没有小汤圆，她生生世世都不会知道孟婉居然为自己的惨死精神失了常。
迟来的忏悔根本没有用。
【后来……】小汤圆都不忍心接着往下说了，【后来沈禾凝把那个布娃娃抢过来毁掉，孟婉就彻底疯了。】
华昭昭瞳孔微颤。
就听脑海里的那道声音叙述着上一世孟婉的最终结局。
【孟婉差点杀了沈禾凝。】
【最后被强行送进精神病院，被捆绑，被灌药，被电击，再也没能出来。】
【沈禾凝！】华昭昭牙齿咬得咯咯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