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爷和我分手。九爷恢复自由身之后,她再追求九爷,才不算违反道德。
否则,我有权利做出反击。”
小狐丫傻傻挠头,捋清我的话,接着眼神清澈地问:“那夫人姐姐,九爷哥哥什么时候和你分手?”
我顿住,像有根软针扎进了心脏,努力不在小家伙面前暴露情绪起伏,低声道:“这个,你该去问九爷。”
我怎么知道他什么时候能玩腻收手。
小狐丫若有其事地点头,“哦——”
傍晚,可能是因为心里堵着一团气迟迟找不到发泄口,我连晚饭都没做。
肚子一点也感觉不到饿。
把小狐丫放在客厅看动画片,我独自一人趴在卧室靠窗的桌子上打瞌睡。
不知过了多久,有人将一束红色玫瑰花插进了我手边的花瓶里。
挪动花瓶的声响惊醒了我。
我迷迷糊糊睁开双眼,刚坐起身,腰就被人从后搂了住。
专属于男人的淡淡古檀香从颈后飘了过来,男人将下颌压在我肩头,温声询问:
“是不舒服么,为什么不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