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京,陆府内。
歌舞升平,莺莺燕燕。
少主陆寻天,面色阴鸷的看着眼前的画面。
心中的无名之火,疯狂涌动。
明明,明明家族已到了生死存亡之际!
为何父亲,还如此的儿戏!!
他不能理解,更不能接受!
也许是察觉到了陆寻天的不对劲。
一旁的一位客人见状,主动提杯笑道。
“陆少主,莫要那么沉着脸嘛~”
“人生在世,便当纵情潇洒。”
“莫要自己徒增烦恼啊!”
听得这话,陆寻天的怒火更盛了!
你们吃着我陆家的,喝着我陆家的,住着我陆家的!
甚至就连玩的女人,都是我们陆家提供的!!
可现在事情眼看着,已经到了这般田地,你们
又都做了些什么!?
若不是六殿下的余威仍在。
最后的那几道关卡,仍有人在拼命护佑。
你们还能如此逍遥自在的喝着小酒,说着这些风凉话!!?
“哼!”
陆寻天一拍桌案,头也不回的转身就走。
不远处,一直端坐上首的男人见状。
目光微眯,饶有兴趣的拍了拍手。
“年轻人,志气就是高。”
陆府管家闻言,立刻上前道。
“少主不懂事,还望大人莫要计较”
男人瞥眼看了眼管家。
挑起酒杯,忽然道。
“你来这陆家,也有数年了吧?”
管家顿了顿,接着恭敬道。
“是,大人。”
男人指了指眼前,那群正在起舞的歌女。
“既如此,为何每天翻来覆去。”
“就只能找来这么些人?”
男人面露不满,说话的时候。
都似乎带上了一丝杀意。
“看的都腻了。”
管家一听这话,顿时吓得连连叫苦。
“颜猖大人,现在乃是非常时期”
“实在是无人愿意趟陆家的这浑水啊!”
颜猖对这个回答——十分不满意。
“既如此,那这陆府。”
“也就没有待下去的意思了。”
说这话,颜猖起身。
一挥手间,足足七八名贵客,纷纷云从。
管家面如土色。
“大人,请再给我点时间!”
“我一定,一定给您找来新的班子!!”
颜猖冷眼相望。
“今日,若我入眠前未见新人。”
“你当知后果。”
留下这句话,颜猖带着自己的人。
转眼间散的干干净净。
管家擦着额头冷汗,想也不想就往主院跑去。
这事儿,还得是要找老爷去办。
得让他们陆家人,自己重视起来啊!
另一边,叶府。
好不容易清闲了几天的叶寻。
再度遇到了一个大问题。
“新安排的五个白鼠”
“又死完了??”
叶寻语气稍重,强烈的威压之下。
竟让为人父的叶敢都有些直不起腰来。
“是是的,尊上。”
“五个新白鼠,才三天就就全部死于非命了。”
叶寻在屋内来回踱步,本因偷懒而略有好转的心情。
顿时因为这个消息,消失的干干净净。
身后,道长屈河掐指算了一算。
继而便皱起了眉头。
叶寻见状,直言道。
“道长有话便说。”
屈河点点头,迈步来到桌前。
“尊上,且先容我算上一卦。”
话音落,三枚大乾铜钱应声落于桌上。
这铜钱乃是六爻,最是适合算卦不过。
可等屈河看向卦象时,眉头却锁的更深了。
“天雷无妄卦”
“竟是六三象”
叶寻眉头一挑。
“何意?”
屈河摇摇头。
“此卦预有无妄之灾。”
“却又偏偏扑朔迷离的很”
叶寻冷声道。
“无妄之灾?”
屈河点头。
“然也。”
“此卦结果,倒也对应了那几位白鼠”
“只是正常来说,此事件已然发生,若以卦演之。”
“当自是定然之卦象。”
“可现在,卦象却显示出扑朔之可能。”
“这也就意味着那几位白鼠,本有机会活。”
“最后却因某种原因,走到了必死之地。”
行痴见状,突然出声道。
“也就是说,若不将他们安排入那女子院。”
“他们本应无事发生?”
屈河点点头道。
“没错,理应如此。”
“但其实,即便是入了那女子院。”
“他们也有一线生机的但那丝希望,确实渺茫了一些。”
叶寻摆摆手,制止了二人的对话。
张口便道。
“白隼那边,贰和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