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松鹤师徒十三人,急匆匆地赶来。他们刚过凉城,远远见到九阴门师徒一行迎面走来。公孙松鹤估计这些女人已经和那小女子较量过了。公孙松鹤见九阴门居然跑到了自己前头,心里不由一阵遗憾。他叹了口气向徒儿们一摆手说:“坏了,那些女人跑到我们前面去了!”
李长风安慰师父说:“师父,还不知她们胜负如何呢。我去问问吧?”
“也是,去问问吧!”公孙松鹤点了点头,把手一挥,和众徒儿躲到一边去了。
李长风迎上前去,见那些女人大多衣衫不整,毛发不全,像是被火烧过的样子,又见刘玉莲背了一个,脸也被火烧焦了。他细看了一阵,见她们中没有母老虎的身影,心想,难道刘玉莲背的就是母老虎?他不由仔细把刘玉莲背上的人打量了一阵,见她裤子与众不同,估计是母老虎,看样子伤得不轻。李长风见母七娘受伤,心里别提有多爽,真想大笑几声。不过,为了问清情况,他不得不装着啥事也没有的样子问道:“请问几位……”
众女人正一肚子的火,见李长风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十分窝火。
“狗东西,我叫你挡道!”黄苹见李长风那样子,顿时发起怒来,骂了一声,一闪上前,伸手就向李长风抓去。
李长风知道对方的玄冰功厉害,哪敢硬接,连忙几闪躲开,边说道:“朋友请息怒,我是天罡门的李长风。我没有恶意,只想问问你们是否去会那尤如水来?”
那边天罡门见对方动手,尽都钻了出来。
陆小娣见是天罡门的,知道对方也不是善茬。再说,众姐妹已被尤如水弄得精疲力竭,母七娘又重伤,怕万一动起手来吃亏,连忙小声劝住黄苹,说:“师姐算了,让他滚了就是了!”
黄苹见天罡门的人都钻了出来,也怕打不赢,便没再动。
陆小娣是个耿直人,没坏心眼。她知道对方也是去找尤如水的,便对李长风说:“我劝你们回去吧,别去自找没趣了!”
黄苹骂骂咧咧地说:“师妹别向这些东西说,让他们去送死也好!”
陆小娣叹了口气,不再说话,跟着众姐妹走了。
九阴门走后,李长风向师父和师弟们说:“看样子,那些女人今天吃了大亏,有的把眉毛都烧焦了。母老虎最惨,脸都烧烂了,看样子离死不远了!”
公孙松鹤呵呵一笑说:“她老东西自认为本事大,还要跑在前头,不伤她伤谁?”
李长风对公孙松鹤说:“师父,有个九阴门的女人叫我们别去自找没趣。我看那女人不像是哄我们的样子,难道那个姓尤的真是个惹不起的人物么?”
六徒弟荆通也说:“师父,九阴门的人那么多,她们的邪功那么厉害都吃了如此大亏,我看还是谨慎点为好!”
公孙松鹤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说:“我就不信那小女子有三头六臂!走,我们去会会她再说!”
大家见师父执意要去,也不敢反对,小声地应了一声,跟着公孙松鹤往青唐方向而去。
尤如水三人正说着母老虎是如何对待徒弟的,忽见一拨统一着装的人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尤如水见了那些人的打扮,就知道又是另一个门派,她小声对黄英和谷惠玲说:“一定又是来找我们麻烦的!”
“应该是!”黄英她觉得对方衣着一样,肯定和九阴门一样是个门派,赞同地尤如水说:“我听陆小娣说过,颜阳天的徒儿到处送信叫人来找你们!”
“水仙姐,这就是你‘得饶人时且饶人’的后果,知道不?”谷惠玲幸灾乐祸地对尤如水说:“我看你以后还‘得饶人时且饶人’不!”
“玲玲,你以后会明白我为什么要这样做的!”尤如水咯咯着对谷惠玲和黄英二人说:“好了,别说了,一会儿动起手来时,大家小心点,注意听我的!”
“是!”谷惠玲也不再抬杠,一边到一边捡来几枝干树枝,一截一截的折好,一边紧张地看着来人。
尤如水把来人一数,共有一十三人。他们衣着打扮都一致,一式的黑色衣裳,白布领圈,倒是黑白分明。头上挽着个发髻,都用木簪插着;背上背着长剑,来得匆匆忙忙。尤如水断定他们是找自己的,心里把颜阳天的祖宗骂了十八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