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慧心里一阵冷笑,心想,活该背时,你若不乱来岂会遭贬。她见上官青风心中有气,也不过问。
上官青云还是没明白,又问道:“那尤如水怎会到京城贬你的官?难道她已经把谷天雄的江山夺了不成?”
“她如果夺了谷天雄的江山还好,至少我还保着官位嘛!”上官青风没好气地说:“她是把曾步鸣给捉了!”
上官慧明白了,心想,二叔一定是曾步鸣的同党。
上官青云懂了,呵呵笑道:“我明白了,一定是曾步鸣要造反,被尤如水发现了?”
上官青风无奈地点了下头。
上官青云安慰着上官青风说:“二弟不必生气,等有机会时,我们杀进京去,夺下谷天雄江山,给你出气!”
上官青风冷笑一声,嘴巴一撇,说:“就你?曾步鸣密谋了几年尚且失败了,就你几个想成大事?几辈子的事?”
“哼哼,那可说不定!”上官青云冷笑说:“你等着吧,用不了多久,我就会让你见识一下我一家人的本事!”
铁秀连忙问道:“青云,你把摄魂铃参悟……”
“娘!你……”上官慧连忙打断了铁秀的话,说:“我看你们全都不想活了!”
上官青风是聪明人,听了摄魂铃三个字,又见铁秀和上官慧的样子,说明他们手里有了这东西。连忙问道:“大哥大嫂,摄魂铃是什么东西啊?是能摄人魂魄的东西吗?”
上官慧连忙圆谎说:“没有没有,什么是摄魂铃?摄魂铃有什么用?”
上官青云也怪自己装不住,更怪铁秀口岔,连忙刹偏锋说:“世上确实有摄魂铃之说,那是灵玄门的传家之宝!”
上官青风呵呵笑道:“大哥,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宝贝已经在你的手里了!”
上官青云矢口否认道:“呵呵,青风你是报仇心切了吧?一百六十多年前,灵玄门的祖宗和那宝贝便一齐失踪了,到现在音讯全无,我到哪里去寻?”
上官青风见他们不承认,也就不再问,想了想对上官青云说:“大哥,我现在落难回来了,又拖家带口的,衣食无着,请把我的家产还我吧!”
“还你?”铁秀质问上官青风道:“你当时是卖给我们了的,我们不是给了你银子吗?你要房产也行,得把银子退给我们!”
上官青风赔着笑脸说:“大嫂,房子确实是你们买了的,但是,兄弟我现在确实是落难了,我被贬了官,抄了家,净身回来了。这样吧,算我欠你们的,等我挣到钱后一定如数奉还!”
铁秀一口拒绝道:“那不行,那房子是我买了的,这是一,再说,那是我家的商铺,是我家的重要衣食来源。我把房子给了你,我的商铺饭馆摆哪里?”
上官青风又求道:“大嫂,你们偌大一个家业,不会差在那一点上吧?你就忍心看我一家露宿街头吗?大嫂,就算救济一下兄弟吧!”
“不行!”铁秀一口回绝说:“你当年做得那样绝情,好像你真飞黄腾达了。现在你落难关我们何事?你认为谷天雄是你大哥那样好算计?要住可以,就住在我这老宅里,我可以把后院给你两间屋子。不过,租金也得要给!”
木香哭着对铁秀说:“大嫂,看在我和星儿的面上,给我们一点生计吧。我们确实是被抄了家,现在腰无分文,往后日子怎么过?大嫂,你放心,青风所差的银子,我们会慢慢还你的!”
铁秀见木香相求,才换了口气,说:“好,看在弟妹的面子上,我答应把镇上的饭馆给你。不过,碗碗盏盏也得折算成银子!”
木香说:“好,大嫂,就按你说的办!”
铁秀对上官青云说:“青云,去,当着他们把账算算,别到时候又是我们的不是!”
上官青风自知理亏,假装不听见。
上官青云却担心着那邪铃之事,推脱着说:“缓两天吧。兄弟,先去住着,等我个两三天,我只要一空,马上来和你清点结算!”
上官青风以为上官青云在找借口,心中不爽道:“大哥,你现在不就没事吗?大嫂都同意了,难道你还要故意刁难兄弟一下吗?”
“兄弟,大哥我确实没空……”上官青云正因为没有找到邪铃的用法在心慌,见上官青风不理解,便没好气地说:“你为啥早不回晚不回偏要这个时候回来?好好的侍郎不当,回到这山旮旯来干啥?”
上官青风认为上官青云地在故意刁难他,顿时生起气来,提起身边的椅子,便向墙壁上摔去,说:“上官青云,我看你是狗眼看人低!你让我不好过,我也不会让你舒心。你看着办吧!”
铁秀怒道:“上官青风,你在撒啥子威风?你能干还来找我们干吗?”
上官青风自知理短,只好缄口不语。
“青风,看你说的什么话,大哥说没空肯定就是有事嘛!”木香劝着男人,又对铁秀说:“大嫂别生气,他这人把心中的怨气发在了你们的身上,实在对不起!大哥没空,另外找个侄儿或侄女吧?”
铁秀冷笑说:“他们懂啥?只知吃饭和舞枪弄棒。青云,去吧,免得有些人总说你在幸灾乐祸的!”
上官青云没法,只得答应,一家人到镇上给上官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