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慧到了凉城外,上官慧对守门军士说:“告诉铁将军,说攻打青唐失败,铁老将军全军覆没!”
守门军士问上官慧道:“你是谁?谁叫你来报信?”
“我是上官慧,我是只身逃出来的!”
那军士听说是上官慧,知道是铁家亲戚,连忙报信去了。
上官慧不敢等候铁雄鹏出来,随即打马离开了凉城,借着月色往家奔去。她昏头昏脑地回到野鸡坪,犹豫不定地扣响了门环。
管家上官青连忙打开门,放上官慧进门,又大声叫道:“上官姑娘回来了!”
铁劲闻讯,连忙起床,迎了出来,见上官慧只身一人无精打采的回来了,就知道情况不妙,连忙上前,犹豫了一阵,还是关心地问道:“慧慧,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了?我爹他们呢?”
上官慧再也忍不住了,喊了声‘表哥’,便放声大哭起来。
铁劲见了上官慧的样子,就知道问题严重,但还是冷静地拍了拍上官慧的肩膀,紧张地问道: “慧慧,快别哭,快告诉我,究竟是怎么了?”
“完了,都完了,都完……了……”上官慧话没说完,竟然昏厥过去了。
“慧慧,慧慧!”铁劲也慌了,一抱抱了,放到屋里床上,又摇晃着上官慧说:“慧慧,慧慧,快醒醒!”
苗苗也醒了,见上官慧昏厥,吓得大哭起来,扑到上官慧身上,不断地摇着喊着:“姑姑,你怎么了?姑姑……你不能死呀……姑姑……”
半晌,上官慧醒了过来,呆呆的看着铁劲,泪流满面地哽咽着说道:“完了,都完了,全完了,我爹,外公,舅舅都死了……”
铁劲听了,脑壳也大了,也不由悲从中来。但是,看着上官慧那近乎痴呆的神情,铁劲不敢再问她,只得把她扶了起来,强作镇静地安慰着她说:“慧慧,事已至此,你就是哭干了眼泪也无济于事了。你还在,我也活着,咱铁家和上官家就还有希望。慧慧,相信我,振作起来吧,哦?”
上官青擦了把眼泪,劝着上官慧说:“小姐,铁少爷说得对,留得青山在,何愁没柴烧?”
上官慧无奈地望着看着铁劲和上官青,伤心地摇头说:“我看难啊,尤如水有可能就要来了。表哥,我们得到这个邪铃真的是大错特错了。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啊!”
“我认为,这不是主要原因。主要是他们太轻敌了,你都那样说了,但他们并没有相信你的话!”铁劲开导上官慧说:“我们得到这宝贝本身是没错的,错的是没有用在合适的地方。我认为,这宝贝只能在面对面的时候有效,相隔太远,人太多是肯定不行的!”
“你说得对!”上官慧若有所思地答道:“表哥,我想,尤如水两天内必来。我们如何面对她?我们把铃子还她吧?”
铁劲想了想说:“还是等二伯来再说吧!”
上官慧见铁劲那样子,只是摇了摇头,不想再说什么。
凉城守门军士不敢怠慢,飞快找到铁雄鹏,把上官慧的话告知了他。
铁雄鹏大惊失色道:“不会吧,我们五六万精兵强将,还有那让人胆寒的怪铃铛,怎会失败?是谁带的信?”
“是上官姑娘!”
“她人呢?”
“她叫我赶快告诉你后就打马离开了!”
“哦?她为啥不敢见我?”铁雄鹏有点意外。
“不知道,我听得出她十分悲痛!”
“哦,我知道了!”铁雄鹏心中忐忑地原地打着转,他知道,上官慧之所以不敢见自己,情况一定相当严峻。
“报!铁将军,东门外来了几百人,说是青唐战败逃回来的自己人,放不放他们进城?”军士又来大声报告铁雄鹏。
铁雄鹏正在为此事疑惑,听得有人逃回来,正可解心中疑虑,连忙说:“快放进来!”
铁雄鹏穿戴好出来,人们已经聚集在那里了。借着灯笼火把的亮光,只见他们:
衣衫不整,须发不全,焦头烂额。有的烧掉了衣袖,手臂如同染漆;有的
烧坏了裤管,隐约见到腿上白肉;有的烧没了眉毛,脸像两张锅底,不断
唉声叹气;有的烧焦了胡须,嘴巴像个黑洞,不时裂嘴呻吟。
铁雄鹏看他们的样子,都是从火中跑出来的。如果是平时,铁雄鹏一定会狂笑不已,但此时,他却是倒抽着凉气。
铁雄鹏看着众人被火烧了的样子,有点想不通地问道:“你们是否扎营太早了?让她烧着了帐篷?我爹连这点常识也没有?”
一个伤势较轻的向铁雄鹏解释着说:“你错怪铁老将军了。他早就防着对方用火攻,要我们把粮草一切易着火的东西都远离战场,叫我们吃过晚饭就发动强攻,准备进城过夜,哪里还顾得扎帐篷。然而,我们正在吃晚饭时,对方就动手了!”
铁雄鹏想不通地问道:“她们有多少人,能同时放许多火?”
“我们根本就没看见人,也不见有柴草火把,平白无故地就是遍地大火突然烧了起来。而那火也是与众不同,就像天火一样颜色鲜艳夺目,温度却奇高,只要沾着那火就别想灭得了。而且那火燃烧的速度之快,就像闪电一样快,能瞬时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