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白银做着煞有介事的样子为谷天柱解梦说:“梁王,你想,箭如飞蝗,暗藏飞黄之意。跳者,腾也,倒者,跶也。连起来不就是飞黄腾达了么?”
谷天柱昨晚做了这个梦后一直提心吊胆的,总觉得要大祸临头了,现在听了支白银的解梦,顿时放下心来,哈哈大笑着说:“姻王爷,你老的梦也解得牵强了些吧?不过,只要是吉利就好。说实话,小侄今天总是提心吊胆的不踏实。姻王爷解梦虽说牵强,总比凶梦要受用些!”
支白银呵呵笑着说:“梁王多虑了。你贵为王爷,顺风顺水,风光无限,会有什么灾难?再说,只要是天罡大王执政,谁敢奈何你?”
谷天柱说着言不由衷的话:“就怕上官慧和那尤如水这两个小女子闯祸哦!”
支白银哼了一声说:“梁王尽管放心,谅她两个小女人也翻不了天!且不说我兄弟二人,还有胡星斗也是凶狠的角色。再说,大王还有近十万兵马,那两个小女子就是铁铸的也会让大王的十万雄兵踩成铁水的!”
谷天柱点了点头说:“王爷,你老说得对,看来是我多虑了。不过,王爷,为了天罡大王和支王后,你们也得上点心,多叫人注意那两个女子才是。我老丈人说过,那两个女子是防不胜防的!”
支白银半信半疑地问道:“她们真有那么厉害?”
谷天柱支吾说:“我也是听说,没有亲眼见过!”
“好,明天我多撒人出去查访查访,一有实信马上叫大王派兵捉拿!”支白银又对谷天柱探了下手说:“梁王,请用午餐!”
谷天柱也不推辞,随支白银去了。
尤如水一行四人来到莲台,已是未时。
“不耽搁,继续走!”尤如水武断地说着,带头走了。
来到北门,谷惠玲见地上有滩血,小声问道:“这是什么血?”
左凤凰小声说:“我估计这里发生过打斗!”
谷宇龙赞同地说:“完全有这种可能!”
尤如水说:“别多事,快走!”
谷惠玲向谷宇龙做了个鬼脸,跟了上去。
几人策马跑了一阵,突见前面远处来了几千官兵在飞快地奔跑过来。
尤如水不想惹事,连忙对大家说:“有官兵过来了,躲一躲!”
几人连忙往山林中去躲了起来,等队伍过完后才继续前进。
尤如水问左凤凰道:“凤凰,你们说这些当兵的要到哪里去?”
谷宇龙想了想说:“应该是去逮上官慧一伙的吧?”
“我也是这样想的!”左凤凰赞同谷宇龙的说法。
尤如水想了想说:“问题是上官慧已经前面去了啊!难道她们还在莲台不成?”
“不会!”谷惠玲想了想说:“我想,如果这些当兵的确实是在追上官慧的话,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上官慧他们躲起来了,莲台城门处的血就是证明!”
尤如水思忖良久,说:“有道理!上官慧精着呢,她们那么多人,轻易躲不过的,说不定她在和这些笨蛋军队在捉迷藏呢,这些家伙一定是被上官慧骗过了!”
“嗯,完全有这种可能!”谷宇龙也觉得尤如水和谷惠玲二人分析得对。
尤如水又问道:“你们说,如果是上官慧和这些兵士捉迷藏,她们会躲在哪里?”
谷宇龙想也没想就说:“我看,他们一定还在前面万泉城里!”
“不会!”尤如水若有所思地说:“她们一定没在城里!”
“管她呢,随她在哪里,只要别被我们碰上就好!”谷惠玲冷笑道:“不过,如果我们真碰上上官慧,我们就只有亲自进丹州的王宫了!”
“别!”尤如水若有所思地说:“最好是让上官代劳,对我们有利!”
“也是!”谷宇龙也想通了。
刘柏才带着宋万里一行追到莲台,只见城门大开,地下几大滩血迹。两个守城士兵神色慌张地坐在门前,见刘伯才来了,连忙说:“刘将军,你们怎么才来哦?”
刘伯才连忙问守城军士道:“反贼呢?”
“他们早跑了!”
刘柏才奇怪地对宋万里说:“宋大人,奇了怪了,他们一千多人会在哪里与我们错过了头呢?”
宋万里也抠了下头,说:“狗日铁老二太精了!”
一个手下对宋万里说:“他们会不会又往回跑了?”
宋万里想了想说:“难说!”
手下问宋万里说:“大人,追不追?”
“这样,留下两千人在这里,你带三千人追到黑坛口。”宋万里想了半晌说:“路上最好多问几个,看有没有见过一千多人的队伍。如果都没见过,就火速转来,到万泉会合!”
“是!”手下带了三千人马往黑坛口而去。
一路上,那将官连续问了四五个人,都说是昨天才见过一千多人的队伍往北去,没一个看见往南的。他估计反贼没有往回走,连忙转身往回赶。
宋万里不放心,也趁机把莲台查了个底朝天,也没见反贼的影子,只得对众人说:“往回走,沿途查一查小场镇!”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