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没想到我们根本用不着和他们对打,只需一阵乱箭就可让他们吃尽苦头了!”左凤凰见了双方战况,顿时放下心来,呵呵地乐了一阵,才展开范太后懿旨,运起内力大声向对方喊道:“城上城下的人听好了,范太后懿旨:天道轮回,嗷里消亡,遵循天意,九九归一,天和一统。今哀家作主,立谷天雄为天和国君,着君即刻往丹州即位,如有阻拦者,杀无赦!钦此!请你们自觉出城迎接天雄大王,如果你们还要阻拦天雄大王西进,明年今日,便是你们的周年!”
曾步鸣听得明白,才知道尤如水果然对嗷里下手了。他长叹了口气,泪流满面地说:“完了,完了,那妖女果然先我一步。唉……,天意呀!”
谷天柱在城楼上也听清楚了,他声嘶力竭地对城下的将士们吼道:“别听他的,大家一起上,活捉那个穿黄袍的人!”
左凤凰听了,也大声喊道:“儿郎们,再让他们尝尝咱们神箭的厉害!”
“是!”一千多将士一声答应,又是一阵乱箭射去。
城下的敌兵哪里招架得住,又被射死射伤不少。众将士眼见两万人伤亡近半,哪敢还站在那里等死,发一声喊,纷纷往城里退去。
左凤凰见了,怕他们关门,连忙对欧阳一鸣说:“欧阳,带几个人追上前去,守住大门!”
“是!”欧阳一鸣把手一招,带头冲了过去。
后面的胡杨和谭弓也跟着追了过去。
敌将刘福见对方只有几个人追了上来,心里老大不服气,转身喝道:“大胆狂徒,不要欺人太甚,爷爷和你们拼了!”
欧阳一鸣也不和他多说,冲上前去,举剑就砍。
胡杨和谭弓撇过欧阳,尾追逃兵到了城门口,一阵乱劈乱刺,杀散了众多守门兵丁,守住了大门。
刘福见欧阳手拿长剑和他争斗,心里一阵冷笑,心想,你狗日的欺人太甚,你既是来找死的,老子就成全你了!想到这里,他把长枪一摇,便向欧阳一鸣一枪刺去。
欧阳一鸣也不躲闪,身子一偏躲过刘福长枪,左手一把抓住长枪一拉,刘福连人带马便被拉了过来,再一剑劈去。
刘福连躲闪的时间也没有,便稀里糊涂地被欧阳一鸣砍翻马下。
“欧阳,好样的!”左凤凰大声叫道:“儿郎们,前进一百步,射杀城楼上的人!”
“是!”众将士大胆往城下前进了一百步,又是一阵乱箭,城墙上的兵士又被射杀不少。
城墙上的兵士们哪还敢站在垛口,连忙躲到了一边。
左凤凰见将士们用箭压制住了城楼上的人,高兴得哈哈大笑了一阵,又运起体内玄气大声对城楼上喊道:“梁王,我劝你识相点,主动出来向天雄大王认罪,我保证饶你不死!不然,我会把你碎尸万段。天雄大王也会诛你九族的!”
谷天柱见自己的爱将刘福在一招之内就被对方劈了,早已心惊胆战,听着左凤凰的声音洪亮尖利,就知道对方的内力有多深厚。他看着城墙下倒着的几千兵士尸体,顿时心灰意冷,失了斗志。他知道,再斗下去,不但无半点胜算,还会贴上全家人的性命。想到这里,无奈地问曾步鸣道:“岳父大人,看来,我们没有胜算,你觉得我该怎么办?”
曾步鸣自是不敢大模大样地让谷天雄看见他,但他也看到了刚才的打斗。当他听到左凤凰的喊话后,也怕到时累及自己女儿一家性命。他见谷天柱向他征求意见,只得无奈地对谷天柱说:“答应他们,容后再想良策吧!”
谷天柱见老丈人叫答应,长长地松了口气。他站到城楼前的垛口前,大声喊道:“我是梁王谷天柱。天雄大王,臣不知大王是奉范太后懿旨进京登基。怪我误听奸人谗言,在此设卡阻拦大王,望大王恕罪!”
左凤凰哈哈大笑道:“梁王,你站在城头说空话,谁敢相信?如果你说的是真话,就马上滚下来亲自护送大王过境!”
“这……”谷天柱却没这个胆量。
双鹿守将陆上风见主子为难,便对谷天柱说:“王爷不必为难。我们不是还有近两万人马吗?我们不如一齐杀将出去,和他们来个鱼死网破!”
陆上水也劝谷天柱说:“对,王爷,我大哥说得对,我们和他们再拼一次,我就不信我们两万多人把他千余人没法!”
谷天柱摇了摇头说:“没用的,且不说我们不能一起杀出去,就诚然能够一起出去,看他们那狠劲的样子,我们多半也不是对手。刘福的手段如何,你俩不会不知道吧?只一招,便被人家劈了,那是什么功夫?就从那些兵士们射箭也可以看出他们个个都非同一般,你俩的箭能射多远?难道你俩心中没数?”
陆氏兄弟听了谷天柱的话,也知道胜算渺茫,只得缄口不语。
左凤凰见楼上半天没有动静,又运起内力大声喊道:“梁王,你别想耍花样。你只要亲自出来护送天雄大王过境,我保证你的人身安全。否则,我们杀进城来,那时玉石具焚,你再后悔就迟了。我再给你两锅烟的时间考虑,请你快快考虑,我们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好汉稍候,我马上下来,马上下来!”谷天柱听了左凤凰的话,只得强打起十二分精神,战战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