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谷天柱不在,一切都由董天豹和季兴暂时负责。董天豹见黑坛口的人马来了,便把三县的主将叫到一起商议办法。
黑坛口守将吴金坤没等队伍安顿好就走了过来。四处一看,没见到谷天柱。便大声问道:“谷王爷怎么没来?”
董天豹连忙说:“来了,但是,王爷多半是犯险了!”
吴金坤是个直肠子,他哪里相信董天豹的话。他还是大声说道:“我已经收到的现在的天和大王谷天雄的告天下书,也就是说,现在嗷里和喽里已经统一了。我相信,你们不会没有收到谷天雄的告天下书吧?我们此来,纯属就是在造谷天雄的反。难不成天柱王爷也怕日后被谷天雄算总账,他自己躲了起来,却叫我们出面造反吧?”
刘柏才听了吴金坤的话,才猛然想起天和的事来,顿时后悔起来。心想,都怪那个妖人,弄得老子颠三倒四的,直到现在脑袋里都还没清醒,这造反的事是做得的么?他暗暗感谢吴金坤提醒了自己,于是趁机说道:“季先生,吴将军说得很在理,别是天柱王爷在故意耍我们的吧?”
季兴生气地说:“姓刘的,你什么意思?王爷现在生死未卜,你反说他故意耍你,有你这样当臣子的吗?”
刘柏才说:“我没什么意思,我就觉得王爷自己去躲开也就罢了,干吗还说是我派探马把他拐走了?”
季兴瞪了刘柏才一眼,大声说:“那探马来对王爷说是你派他来的,这话是大家都听见了的。他当众叫走了王爷,也是大家都看见了的,梁单的人马可以作证……”
刘柏才一听也来了气,没等季兴把话说完就大声嚷道:“那只是你们的一面之词。我姓刘的从未派过谁来传话,我莲台的一两千兄弟也可以为我作证!”
董天豹见二人吵了起来,连忙劝道:“刘兄,我相信你,那探马一定不是你派的。你说得对,那人一定是冒充你的探马来掳走了王爷的。大家现在没有必要去争论到底是谁的责任,我们现在的任务是,如何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王爷!”
刘柏才还是装着想不通的样子说:“董兄,你相信我起作用吗?人家老季可是王爷的红人,人家一句顶你我一百句一千句呢!”
董天豹还是耐心地劝着刘柏才说:“刘兄,现在不是发牢骚的时候,我们还是商量商量如何攻城,让他们交出王爷来吧!”
刘柏才现在的心思是不想被谷天柱当枪使,得赶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他看了看吴金坤,说:“吴将军说得对,现在是天和了,我们如果攻打青唐城,就是在造谷天雄的反。我想,就我们三个县的兵马是成不了气候的。我们诚然打下了这青唐城,起得了多大作用?丹州真的会被天星王爷夺回去吗?我想,人家谷天雄既有本事夺了丹州,也就有十足的把握守住。我们现在搞这个声东击西的游戏是否有用?我就担心偷鸡不着反蚀把米,冤枉搭上这几万人的性命就冤了!”
“姓刘的你好大胆,竟敢扰乱军心,该当何罪?”季兴听了刘柏才的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大怒道:“给我拿下这个故意捣蛋的东西!”
刘柏才拔出宝剑,往后退了两步,大声叫道:“谁敢!”
众人也迟疑着,没有人上前。
上官慧见刘柏才没有造反的意图,而是想溜,看那姓吴的看样子多半也不想掺和,这两个人应该容易劝退。于是,她决定帮刘柏才和吴金坤一把,让他俩先回去,剩下梁单这股势力就好办多了。她一见季兴要捉拿刘柏才,觉得是时候了,于是,她掏出一个蛋炸对着季兴猛地砸了季兴额头上,只听得噗的一声响,季兴顿时双眼火辣辣的哪还睁得开。
董天豹吓了一大跳,连忙跳开。
上官慧立时闪身上前点了季兴的大榷穴。
季兴一声惊叫,上官慧又点了他哑穴。季兴立时软了,上官慧趁季兴挣扎跺脚,顺势提着的腰带,提出来丢在前面空旷之处,对余山生做了绑的个手势。
余山生对着季兴砸了一蛋,只见一阵泡沫后,季兴身上果然是乱七八糟的乱丝把季兴绑得像蜘蛛绑猎物一样了。余山生从未见过如此绑人办法,高兴得一阵手舞足蹈。
人们见季兴平白无故地飞来的不明物弄瞎了眼,被乱丝给绑了,尽皆大惊失色,不知是何方神圣显灵了,他们拔出了长剑,紧张地四处张望着。
上官慧乘乱拉着余山生悄悄地退到了一边,把自己的宝剑塞进他的手里,在他耳边小声说:“你快躲到城墙脚下去,一定要注意躲闪,小心被乱兵所伤!”
余山生固执地小声说:“不,我得在旁边帮你绑人!再说,那么多的人,万一他们动手,我也能帮你一阵!”
“糊涂!你这样不仅帮不上我,反为我添乱!”上官慧心里虽然感动,还是不由分说地掀了余山生一把。
余山生知道上官慧的意思,也不想给她添乱,只得悄悄地退到了城墙脚下,手里提着剑,紧张地看着上官慧。
董天豹四处看了一阵,见没了动静,才走到季兴身边,准备为他割乱丝。
上官慧见董天豹要为季兴割乱丝,心想,先把这两个东西拿下也好。于是,她走到董天豹身边,对着董天豹胸部一蛋砸去,同时夺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