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楚珮宁。
慕灵韵被当作荆安的女神，九班同学跟她并没有什么来往。
除了楚珮宁，没人会跟她造成矛盾。
校长瞳孔微张，看向司楠。
“司老师，是这样吗？”
“带宠物来学校这件事，确实是我的不是。”司楠低着头，“但是慕灵韵同学的事情，我并不知情。”
张老师毫不避讳地冷笑一声。
校长听了微微皱眉，对着张老师：“慕灵韵有没有说是谁？”
张老师摇头，语气带着讽意。
“除了九班，谁会欺负她。”
校长眉头紧蹙。
这句话表示，一切都是张老师的推测。
之前他就听政教处主任说，张老师在忽视楚珮宁请假事实的情况下，谎报她逃学。
这次，竟没有事先求证，就妄自推断九班人欺负慕灵韵，还在他面前说。
根据九班的特殊性质，班里的学生做出这种事基本都是秦振的意思。
无论是哪个都不好惹。
校长声音严厉：“张老师，你怎么能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就诽谤九班的学生？”
张老师却对他的生气不自知，反而有条有理地解释。
“校长，慕灵韵她的身份你也是清楚的，除了九班的秦振，谁敢欺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