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甚么事了?”
被凤角金睛兽护在身后的柴全,发懵地看着将自己团团包围的众人。
“还装?你小子长得人模狗样的,没想到也会做这种缺良心的事!”
“想钱想疯了吧?什么钱都敢赚?”
“热你妈!退钱!”
看着面色不善的众人,柴全脸上也不由露出愧色,长叹了一口气:
“唉...柴某本以为自己藏得够深了,没想到还是瞒不过各位雪亮的眼睛。
好吧我摊牌,这两天投资的收益率确实是没达到预期,但当初答应各位的收益,我也没少发吧?
投资就是这样,起起伏伏很正常,希望各位还是能保持对柴某的信任,再给一点时间,保证不会辜负各位!”
柴全这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反倒是把在场众人听懵了:
“这货在说什么?”
“该不会看到我们这么多人,把脑子给吓坏了吧?”
“事先声明,不关我事啊,我只是在旁边看着,可没上手哇!”
“你这是什么话?说得好像我们对他上下其手似的...”
看着齐齐向后退了一步的众人,柴全不禁困惑道:
“啊?你们不是在说融资的事吗?”
“屁的融资,我们说的是符器价格上涨!”
“整个集训营除了你,谁还有那么多功勋买空符器?”
有人还在争论,有人则是抓住了问题的重点:
“少废话!直接查一查他的账本,自然就真相大白了!”
这主意一出,当即受到广泛附和:
“说得对!只要查完账本,就能知道功勋的流向了!”
“走走走,去他房间搜账本!”
“我会开锁,我走前面!”
看着气势汹汹离去的众人,柴全唇角不由微微勾起。
他的房间中,确实放有账本。
但却是提前准备好的假账。
想要审计验证每一个科目的真实准确完整性,可不是像影视剧里那样,随便看两眼就能发现问题的,而是需要相当漫长的过程。
所以,这帮人短时间内根本查不出什么。
并且,方才那個主动提出查账的人,还是他专门安排的人手。
毕竟自入营以来,他也算是出尽了风头,一旦营内出现什么变动,肯定是首当其冲被怀疑的。
因此,与其让别人偷摸着调查,倒不如主动露面,洗清嫌疑。
理由都已经想好了...
...
一小时后。
众人传递着账本,翻来覆去地看了好多遍,皆是没发现做空符器市场的相关记录。
唯一和符器有关的,便是为‘凤角金睛兽’购置的那身风骚装备。
到了这时,柴全提前安排好的人手,也在这时仗义发言:
“我就知道柴哥不是那种人!之前我没功勋吃饭,就是柴哥借了我10功勋,虽然第二天他让我还20。”
“没错,前两天我跟女朋友分手,哭得伤心欲绝,柴哥当晚就来了我房间。”
“呃...冒昧地问一下,他去你房间做什么?”
“当然是做爱心啊!不得不说,在柴哥循循善诱地进行一番劝导后,把一些不好的东西释放出来,确实是舒服多了。”
就这样你一言、他一语,柴全原本跌到谷底的风评,竟是快速回升。
毕竟...
道馆的金融服务,基本都由柴全把持,若是彻底得罪死了,之后少不得还要求助于他,况且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也是尴尬。
而眼见声望恢复得差不多,柴全也跟想起了什么似的,忽然拍手道:
“我知道了!符器价格上涨,很可能是‘妒殊社’干的!”
“读书社?那有英语角吗?”
“不,我说的‘妒殊社’,是一个全国性的民间组织。这一组织的成员,基本都有一种共同的负面情绪,那便是嫉妒那些具有特殊才能的人。”
柴全表情严肃地解释道,“平日里看不见他们的踪影,实际上却又无处不在。因为传闻中,任何阶层、任何年龄、任何职业,都有‘妒殊社’的成员存在。
他们是社会的一块毒瘤,由于嫉妒之心的作乱,便相互组织起来,遏制精英人才的发展。
例如,原本成绩优秀、与人和善的学生,在重大考试前夕,莫名其妙地遭遇校园霸凌,导致发挥失常,很可能就与他们有关。
近年来,在各地集训营中,也经常有种子选手爆冷,提前淘汰,原因就是被同营的学员联合针对。
这些妒殊社的成员,普遍都有一种变态心理。
每每看到颇具才能、或是天赋胜于自己的人吃瘪,便会产生逾越的快感。”
说到这,柴全下了最后的结论:
“所以,这次符器的价格上涨,很可能就是集训营进来了不少妒殊社的成员作祟,共同联合做空市场。目的,便是让原本有机会走到更后面的学员,因为没有趁手的符器,而提前淘汰!”
这一怪诞却又合理的说法,给在场众人都给听懵了:
“这么玄乎吗?怎么听着跟看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