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木筝蓉心疼大喊,跑上前欲要阻止。
夏悠南眼神一冷,甩开叶语卿一个旋风腿扫了过去。
“啊!”木筝蓉惨叫一声,被她踢中脸摔倒在了地上。
夏悠南扔掉叶语卿,冲过去蹲到她身边,一手掐住她的脖子,另一只手紧握成拳,扬起胳膊,一拳拳往她脸上招呼。
“砰!砰!”力道之大,能清晰听到手关节砸到脸骨的声音。
“啊!救命啊!”木筝蓉杀猪一样嚎啕大叫,脸上从未感受过的剧痛让她头脑发蒙全身哆嗦。
那铁拳还在继续,一下一下,如同冰雹般毫不留情地砸下。
夏悠南面无表情,两只手的力道越来越大,每一下都高举过头顶,再势大力沉地落到她脸上。
砸累了,她又来到她刚刚伸出想要陆修远去舔的脚边,一手握住她的脚踝,一手握住她的脚掌,脸上凶光乍现,双手齐力一扭!
“啊——”
木筝蓉撕心裂肺的惨叫传来,脚踝处的剧痛让她面无血色全身抽搐。
“娘!”叶语卿惊恐大喊,走过去想要拉开她。
可她的手腕也已经被生生扭错位,疼得直冒冷汗难以移动,又怎么可能伸得出援手呢?
见她过来,夏悠南揪住木筝蓉的头发将她从地上扯起来,另一只手不费吹灰之力抓住叶语卿的头发,然后卯足劲儿往一旁凉亭的柱子处跑。
“啊!你想干什么?”
叶语卿母后毫无招架之力,惨叫着被她一手一个扯住头发拖到柱子边。
还没等她们反应过来,脑袋就被夏悠南钳制住用力往柱子上撞去。
“砰!”
两声巨大的闷响传来,叶语卿母女脆弱的头颅和坚硬的柱子来了个亲密接触,直撞得两人头晕目眩,脑袋如同炸开。
夏悠南可不给她们喘息的机会,拽紧她们的头发猛地往后一扯,再使出全力往前一推,又将她们的脑袋撞上了去。
“砰!砰……”
一次又一次,闷响声接连响起。
夏悠南脸上的表情近乎残暴,抿着嘴,瞪着眼,眼球里带着暴怒的红血丝,一次次用尽全力拽着她们的头发,将她们的脑袋往柱子上撞。
她已经打红了眼,压制许久的怒火爆发起来不可抑制,让她失去了理智,直恨不得要了那母女的命!
很快,木筝蓉和叶语卿头上都流出了鲜血。
那鲜血从她们的额头流向脸颊,最后顺着脸颊滴到地上,形成一滩越来越大的血渍。
还有那朱红色的柱子,被鲜血染得更加红艳,触目惊心。
那两个妇道人家怎经得住这般摧残?头痛欲裂眼冒金星,连呼救的力气都没有了,先后翻着白眼晕了过去。
她们一晕身体就不受控制地往下瘫去,夏悠南揪着她们头发的双手感觉到了坠力,只好松手把她们扔到地上,掐着腰气喘吁吁。
院子里的陆修远瞪大眼睛看着眼前这一幕,七魂都惊飞了六魄。
乖乖,他不是在做梦吧?
这女人真的是叶诗晴?这也……太凶悍了吧?!
不对,“凶悍”都不足以形容!
这时叶百江赶到了后花园,看到后花园里的场景他首先是懵的,眼睛瞪得大如铜铃,脑瓜子嗡嗡作响,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遍地的伤兵残将,凉亭下桌翻凳滚,饭菜餐具洒了一地,像是被土匪洗劫了一般。
更让他不可思议的是,他的夫人和大女儿躺在地上昏迷不醒。她们的头发丝丝缕缕散乱不堪,如同大街上的疯子。
两人的额头还都血流如注,殷红的血液几乎染红了半边脸颊。
夫人是鼻青脸肿七窍流血,活像是一个猪头成精了,几乎看不出原本样子了。
卿儿是双颊红肿如同发面馒头,嘴角还淌着血丝,简直不要太惨。
而这周围没有别人,除了自己和院中呆坐的傻子,就只有她的二女儿在凉亭叉着腰喘着粗气,像是刚剧烈运动过。
“晴,晴儿?”好一会儿叶百江才说出话来,厚厚的嘴唇都在颤抖,“这府里是不是……来土匪了?”
夏悠南心中冷笑,朝他走去,大声答道:“来什么土匪?是本姑奶奶干的,怎么样?”
“……”叶百江脸都绿了,又环视了周围一圈,一时竟说不出话来了。
她孤身一人打倒了这么多人?这怎么可能?自己的二女儿有这么厉害?谁能告诉他这是怎么个情况?
“死老头,敢把我调走欺负我的远儿。”
夏悠南此刻也是明白叶百江把她叫走的用意了,怒从中起,不管不顾冲过去一把抓住叶百江的衣领,扬起拳头照着他的双眼“咚咚”给了他两拳。
“哎呦!”叶百江痛呼一声,被她捶得后退两步,捂住疼痛的熊猫眼不敢置信地愣在了当场。
陆修远也倒吸一口凉气,完全被眼前所发生的事惊呆了。
夏悠南真的气炸了,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叶百江的鼻子,将压在心底已久的脏话全都扔了出来,“死老头老娘忍你好久了,你头顶长疮脚底流脓,真TM的是坏透了!天天想着害人,一点好都不学。
“你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