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炷香后,陆修远抱着夏悠南走出了叶语卿的房间。
走到门外,还特意吩咐宫女,贵妃娘娘睡着了,不到晚膳时间不许叫她。
陆修远眼睛里似乎带着一丝惊恐,怕怕地咽了口唾沫,抱着她走远了。
叶诗晴,真乃毒妇也!
出了叶语卿寝宫两人直奔宫门口,宫门口苏御已经在等着他们了,旁边还站着陆烟萝。
见她们走了两人忙迎过去,陆烟萝握住夏悠南的手,满眼的心疼,“表姐,你怎么样了?母后还是打你了?你一定好疼。”
夏悠南苦着脸,嘴撇得像只香蕉,“能不疼吗?我现在屁股肿得像发面馒头一样,路都不能走了,这不还是让你王兄抱着我的吗?”
陆烟萝气呼呼地询问:“表姐,我相信你不会做出这等惹祸上身的蠢事,想必礼物一事事出有因,可是有人害你?”
夏悠南欲哭无泪地感叹:“果然,除了你母后,其他人都是长了脑子的。
“没关系的烟萝,事情已经解决了,不过我需要你帮一点小忙。”
“表姐尽管说。”
夏悠南扬起一抹坏笑,嘱咐道:“等会儿到了晚膳时间,你带领宫里所有能带的下人,去贵妃娘娘寝宫里喊她吃饭,理由你不用问,到时候你就明白了。”
陆烟萝一头雾水,但还是乖乖点头。
陆修远抱着夏悠南上了马车,苏御要上车时却被陆烟萝喊住。
他停下脚步回头,面无表情,“长公主有何吩咐?”
陆烟萝走到他面前,水灵灵的大眼睛望着他,“苏御,谢谢你昨晚陪我吃饭,还哄我睡觉。”
苏御冰冷依旧,回道:“能陪长公主用饭,是属下的荣幸。”
陆烟萝无力地叹声气,心痛道:“你能不能……不要总是对我这么冷冰冰的?”
“属下天生就是这样的性格,没有针对长公主。”
“你……”
“太阳已经西下了,属下还要赶车护送王爷王妃回府,恕不奉陪。”苏御说完不再耽误,转身往马车前走去。
“我送你的荷包……”身后悦耳的声音让他再次驻足。
陆烟萝红了眼眶,略微哽咽着问:“那天我去王府送你的荷包,你真的……扔了吗?”
苏御双拳不自觉紧握,沉默片刻,还是残忍地吐出一个字:“是。”
说完他便纵身跃上马车,抓住缰绳一甩,马车立刻朝着夕阳的方向小跑而去。
陆烟萝注视着渐行渐远的马车,两颗晶莹剔透的泪珠顺着白玉般的脸庞滑落……
日落月升,天色逐渐变得昏暗,天空鸟儿发出独特的鸣叫,呼唤同伴回巢休息。
皇宫内,宫女太监们将山珍海味摆上了桌,来到叶语卿的房门前招呼她吃饭。
“娘娘,该用晚膳了。”
然而任凭她们如何呼唤,里面迟迟没有传出叶语卿的应答声。
一个宫女按耐不住了,自作主张打开了房门。
门一打开,她霎时被屋内的景象惊呆了,倒吸一口凉气,大张的嘴巴里能塞下一颗鸡蛋。
只见叶语卿被绳子仰面绑在贵妃椅上,充满惊恐的眼睛瞪得大如铜铃。
她的嘴里塞着一团白色的不明物体,让她想喊想叫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整副娇躯如同被电打了一般,抽搐不止。
眼泪、鼻涕、口水,哗啦啦地往外流着,把她精致的妆容冲得一团糟。
再配上那恐怖的表情,真是要多惨烈就有多惨烈。
再往下看,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双腿间湿了一大片。衣裙被浸湿后紧贴在下体,空气中隐隐飘浮着一股尿骚味儿。
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她的双脚前。
她的鞋袜被脱得干干净净,光洁的玉足完全赤裸,脚踝被麻绳结结实实绑在一起,让她的脚不可撼动半分。
她脚心朝向的地方,有两只肥硕的猫,分别站在她的两脚前,伸着粗糙的舌头一下下地舔舐她的脚心。
每当它们舔上一下,叶语卿就剧烈抽搐一下,表情痛苦到了极致。
她那被绑的四肢因剧烈挣扎被绳子磨出了血口,尤其是脚踝上的,麻绳都已被鲜血染红。
究其原因,宫女发现一旁的凳子上放了一大瓶的鱼虾酱。叶语卿的双脚脚心明晃晃黏糊糊,一看就知是被涂上了厚厚的一层酱。
难怪,那鱼虾的腥气,可是猫咪的最爱啊!
叶语卿表情时而痛苦时而涣散,拼尽全力呼吸着,每次呼吸都将鼻子下的鼻涕吹出一个泡泡,很明显已经忍到了极致,到了崩溃疯魔的边缘。
“娘……娘娘!!”
宫女们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大惊失色地尖叫一声,预备冲过去搭救。
“怎么这么热闹啊?”忽听一声悦耳的声音传来,宫女们回头看去,立马齐刷刷地跪了一地。
“奴婢参见长公主。”
只见一身蓝衣的陆烟萝踏进房门,后面还跟着黑压压一大群的宫女太监。
看到叶语卿的惨象陆烟萝先是一愣,随即吓得后退两步,惊愕万分地捂住了嘴巴。
她身后的人见此情况也纷纷探头探脑地往里观看,表情和陆烟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