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看陆修远,陆修远也在看她。
只见那丫头已经换好了衣服,一袭鹅黄色的刺绣襦裙少女感满满,将她的灵动衬托到了极致。
日光之下,仿佛为她镀了一层融融的流光,她惊艳的表情还停留在脸上。
精巧巧的脸型更显玲珑,寐含春水,朱丹樱口,恍若玉软花柔,撩人心怀。
陆修远目光定格在她脸上,脚步未停,走到她身边温厚的手掌自顾牵上了她柔嫩的玉手。
“走吧。”
夏悠南低头看了看被他握在手心里的手,踌躇片刻,没舍得抽开,任由他牵着往大门方向走去。
下人已将马牵到了门口,夏悠南左右打量一番,看着陆修远问:“为什么只有一匹马?”
陆修远一副看智障的表情,反问:“你会骑马吗?”
夏悠南很诚实地摇头,“不会,你不是要教我吗?”
陆修远挑挑眉,一跃跨上了马背,居高临下地朝她伸出手,“所以,上来啊,我教你。”
“呃……这么个教法啊?”夏悠南挠着头,似乎有些不情愿。
两人骑同一匹马吗?那岂不是要身体贴着身体,这有点过于亲密了吧?
她犹豫的功夫,陆修远不满地催了,“愣着干什么?快上来啊,有我在,才不怕你摔着。”
夏悠南想来他说的也是,便也不再多虑了,走过去把手递给他,脚踩马镫跨上马,坐在了他的怀里。
避无可避,她的后背瞬间贴上了陆修远宽阔的胸膛,立马僵直了身体,一副窘迫的表情。
陆修远把缰绳塞到她手里,笑着调侃:“除了最后一步,我们该干的都干过了,娘子怎得还这般的害羞?”
夏悠南闹了个大红脸,手肘用力往后一怼,不服气地反驳:“我以前也没将你当个男人。”
“……”陆修远脸上的笑慢慢消失,双腿用力一夹马肚子,马儿顿时受惊,迈开四蹄狂奔起来。
“啊!”夏悠南吓了一跳,摇晃几下后条件反射地往后靠,紧贴在陆修远怀里寻求庇护。
嘴上却不饶人地大声嚷嚷:“陆修你个混蛋,你干什么?”
陆修远个腹黑的不但没收敛,还又拍了下马屁股,促使马儿跑得更快了。
夏悠南魂都快吓飞了,在马背上重心不稳摇摇晃晃,炸毛的猫一样大喊:“陆修远,你让马停下,放我下来,我不去玩儿了!”
陆修远不理会她的叫喊,而是一本正经地当起了老师,“你握着缰绳,马的操控权在你手里,想停想走,自己来。”
夏悠南看了看手心里的缰绳,抓狂地问:“怎么停?你教我啊。”
“叫夫君。”身后传来某男带着笑意的要求。
夏悠南在心里把他从头到脚骂了个遍,嘴上却很怂包地妥协,乖乖唤道:“夫君,教教我。”
陆修远笑得合不拢嘴,倒也信守承诺,吩咐道:“拉紧缰绳。”
“……”夏悠南头顶一群草尼玛奔腾而过,“就这样?”
“对啊,很难吗?”陆修远明知故问。
夏悠南感觉自己的智商好像被按在地上摩擦,欲哭无泪地拉紧手中的缰绳。
马儿微微嘶鸣一声,逐渐放缓了脚步,直到最后完全停下。
夏悠南深深呼出一口气,面目狰狞地扭头看向某人,像极了要咬人的小狼狗。
“陆修远,你是不是有病?忽然让马跑那么快干什么?你知不知道,自从上次出马祸把你撞成傻子,我对骑马产生了严重的心理阴影。你还吓我!”
陆修远瞥她一眼,慢悠悠地回道:“有我在你怕什么?我五岁开始骑马,降服过世界上最烈的汗血宝马,还没有在马背上出现过问题。”
夏悠南看着他沉默两秒,忽然开口问道:“前天从马背上掉下来,摔得头破血流重伤昏迷的,是哪个龟孙?”
“……”陆修远满头黑线,呃,他怎么把这茬给忘了?那次他是故意的好嘛?这死丫头居然拿那次的事情堵他。
见他语塞夏悠南狠狠瞪他一眼,翻身就要下马,“我回去,不跟你玩儿了,你自己去吧。”
陆修远拦住她,一副认怂的小表情,“我错了,我教你骑马,认真的。”
夏悠南一听这话很没出息地又动摇了,歪着头问:“真的?”
陆修远点头如捣蒜,“真的,我一定当个合格的老师。”
“这还差不多。”夏悠南又重新坐好,兴致勃勃地拉着缰绳,“好了,请开始你的表演。”
陆修远摇摇头,在身后认真地指导她:“首先坐直身体,调试一下舒适度,然后两只手分别抓紧两根缰绳,缰绳的一端用大拇指按住,另一端用无名指和小指夹紧。”
“好。”夏悠南调整一下坐姿,按照他说的双手抓稳缰绳,“准备完毕,怎么启动?”
“用小腿敲打马的肚子两侧,敲打力度越大,马儿步伐速度越快,同时可以伴随‘驾’的指令。”
夏悠南深吸一口气,严格按照他的教学,用小腿轻轻夹了一下马的肚子,同时小心翼翼地轻喝:“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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