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几人披着夕阳来到目的地,却发现陈逸家院门紧锁,连两边的窗户都是关闭的。
“怎么回事?难道他还没回来?”陆修远蹙眉喃道。
“就算他没回来,他的老娘也应该在家呀。”夏悠南亦不解地四处打量。
曲正严开口道:“既然家里没人,那我们回去吧,在这里逗留久了唯恐打草惊蛇。”
几人点点头,准备离开。
“你们是什么人?”几人刚转身,就见一个老婆婆挎着菜篮子朝他们走来。
大概六十多岁的样子,头发已经花白,像是罩了一层白霜。
那饱经风霜的脸上刻满了皱纹,一双大眼睛也已经深深地陷了下去,脸颊略微凹陷,牙齿似乎都剩没几颗了。
她很瘦,都快皮包骨了,不过看起来精神头还不错。
见到来人几人心中一喜,夏悠南慌忙不迭地指着旁边的房子问道:“婆婆,这是您家吗?”
老婆婆点点头,扫视他们一圈,疑惑地问:“是我家,你们在我家门口干什么?”
“那飞毛腿陈逸是你的儿子?”夏悠南惊喜地确认。
老婆婆再次点头承认,“我儿子是叫陈逸,你们认识我儿子?”
太好了!几人兴奋地对视一眼,陆修远朝老婆婆拱了拱手,解释说:“伯母好,我等是陈逸的朋友,找他有些事情,他在家吗?”
一听说是陈逸的朋友,老婆婆态度也好了起来,掏出钥匙打开房门,把他们往屋里让,“原来是逸儿的朋友,快进屋歇会儿吧。”
几人道过谢,随她进了屋。
陈逸家条件很一般,屋里只有些普通的家具摆设,简简单单却不失温馨。
几人分别落座,老婆婆给他们每人都倒了一杯茶水,才说道:“逸儿出远门了,现在还没有回来,你们找他有什么事吗?”
“嗯,婆婆知道陈逸去哪儿了,干什么去了吗?”陆修远试探性地询问。
老婆婆摇头,“不知道啊,他一个月前离开的家,临走前说要去赚一笔大钱改善我们的生活,也没告诉我具体是干什么。”
赚钱?果然是被人花钱雇佣才去偷玉玺的。几个人对视一眼,肯定了先前的猜测。
“那他没告诉您什么时候会回来吗?”夏悠南问了,心想看来这个老婆婆并不知晓她儿子的所作所为。
老婆婆幽幽地叹声气,眉间浮现出担忧的神色来,“唉,说是一个月左右就能回来,可这都一个月了,还没见他回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外面出什么状况了。”
陆修远没说话,心想陈逸比他们还要早出京城三天,其轻功又了得,按理说他应该比他们先到啊,怎么会还没回来?
“婆婆,陈逸在出远门之前有什么异常的举动吗?可有陌生人来家找过他?”斟酌之后陆修远又问了。
老婆婆认真回想片刻,说:“经你这么一提醒,逸儿出远门前还真有人来家里找过他。找过他不两天他就出远门了。”
“谁?”几人异口同声地惊问。
老婆婆摇头了,“我也不知道啊,我不认识那个人,他和逸儿的谈话也是背着我的。”
刚升起的希望又破灭了,陆修远失落地叹声气,一时无语。
难不成是他们估算错了,陈逸不是在柳月城跟雇主交货?
“你们找逸儿有什么事吗?方便的话可以先跟我说一下,等他回来我代为转告。”见他们无言老婆婆又追问了。
陆修远摇摇头,起身对她说道:“谢谢婆婆,那我们就不打扰了,等他回来我们再来找他。”
说完,几人婉拒了老婆婆留下吃饭的请求,一行人离开了陈逸的房子。
出了门,曲正严迫不及待地说:“这次算是白跑了,我们回我家用饭吧,等下次老夫再陪王爷们走一趟。”
“已经打草惊蛇了,不可能就这么离开吧?”夏悠南询问的目光看向陆修远。
陆修远给她个赞赏的眼神,四处打量一下周围的环境,指向正对陈家大门的小楼,对朱立和熊飞吩咐道:
“朱立和熊飞,你们两个去把那层楼第二层的房间租下来,我们日夜蹲守,来个瓮中捉鳖。”
不管陈逸的雇主选择在哪儿交易,家有年迈老母,陈逸终究是会回来的。只要蹲到陈逸,玉玺的下落自然就能知晓了。
朱立和熊飞麻利地领命而去,陆修远又拉过夏悠南的胳膊,凑到她耳边窃窃私语。
曲正严等人不解地看着他们,不明白有什么事还需要隐瞒。
夏悠南边听边点头,之后和众人打个招呼,转身朝陈家折返回去了。
“悠南干什么去了?”曲小幽问了。
陆修远答道:“忽想起有几个问题没问,让悠南去问一问。”
不等几人再有异议,他带头朝先前指的那个小楼处走去,“走吧大家,陈逸回来之前我们就暂住那里,那个窗口可以无死角观察到陈逸家的情况。”
曲正严仰头看了看那简陋的小楼,皱着眉毛对陆修远提议道:“王爷,您看那小楼破破旧旧,普通人居住尚觉简陋,更何况您是千金之躯呢?
“要不然您和一众小友去寒舍居住吧,至于这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