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辱吗?”
夏悠南双手一插腰,怒不可遏地说:“必须得去,他若真的变了心,我就把他的心脏挖出来;他若是有苦衷,我就帮你们解决苦衷,把他抢回来。”
文秋怜犹豫了,她爱自己的丈夫,即使丈夫真的变心,她也不忍心杀他,她怕就怕他有苦衷,是被逼的。
如果那样,她就这么放弃,岂不是可惜?
“去吧,死都不怕,还有什么可怕的?”陆修远也跟着劝说。
反正现在暂时想不到解决边关之事的办法,闲着也是闲着,行个善事,算是积德了。
文秋怜被他们劝得动了心思,犹豫片刻后总算点头同意,一边跟他们道谢,一边带他们去那布庄老板的家里。
三人走了很久,最终来到京城一处很繁华的地段。
还没看见府邸,喜庆的鞭炮声和唢呐声就远远传进了三人的耳朵。
“他们正在拜堂么?”听到那刺耳的喜乐声,文秋怜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开始呈直线顺着脸庞往下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