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打算走体制内,可体制内也不好进,虽说努努力还是能进的,就是不知要拖几年。
拖几年也就罢了:“会长名义上废除了‘可以被玩弄’这个概念,人心险恶不止,我不知道自己走后一切是否还能如常。”
“啊——这个简单。”
世风日上,文明的世界自然绝不容忍直属机构出污点;既然他们得小心翼翼,耍点手段控制住也就够了。
拼影响力嘛,她愿意插手。
“这个你交给我,明天我就布局。”
明日就开个社团,就叫‘普通生社团’,有裴欣婉的班底,自己再带上一两年。
什么‘可以被玩弄’的定义,华国讲究‘王侯将相宁有种’,你个上层阶级敢压榨普通学生,裴欣婉必得帮帮场子。
“多谢裴小姐!”尤芬尔开心爆炸,行礼动作跟点了二倍速似的:“可这件事阻碍重重……”
主要是没有盈利,做公益可不容易。
裴欣婉有本事用醉仙楼的名义做公益,再匀出手来干这个可不容易。
“害,没事。”
谁上辈子不是个泥腿子?裴欣婉身在世家豪门,内里是生在红旗中长在春风里的苗;
倒腾点什么不是倒腾,正好这个事并非一点利益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