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飞儿要提前走,轻风不答应,飞儿很不高兴,噘嘴生闷气,沉默不语。
“我回来了,你们想扔下我不管,悄悄走了,没安好心呀?”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微风出现在他们面前,衣衫不整,香腮粉红喘气不均,略有倦容,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我到靳辉家里去,刚才回来,今天玩得真开心!”薛飞儿看了她一眼,对轻风说:“你的合作伙伴不纯洁了,可能身上还有残留物,你去闻一下就知道了,不相信吗?”薛飞儿望着轻风,看他的反应,轻风不置可否,用微笑表示答复。
“可以呀!”微风将计就计,把轻风拖进房间,门关紧了,告诉他去靳辉家里,见到了司令,闹得他们家里不安宁,她边说边笑,把故事讲完了才说:“抱着我给点奖励,吻一下就可以了,你愿意吗?”
轻风笑着说:“亏你想得出来,太缺德了,靳司令不恨死你?”他抱着微风,在她脸上吻了一下,微风沉浸在甜蜜之中,面带笑容说:“合作愉快,有你真好!”
薛飞儿后悔莫及:“我真傻,这不是促成他们吗?”薛飞儿又气又恼,无可奈何,赌气离开了。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靳辉追微风被拒绝,前因造成后果,闻俊青负连带责任,难辞其咎,被撤销连长职务,处理回家,倒霉透顶了,走进人生低谷,痛不欲生。
闻俊青是凌潇潇的男友,英俊潇洒,是标准美男,临走时也不向潇潇告别,地位改变了,不敢面对现实,没有脸见她。人生道路坎坷,闻俊青别无选择,不愿去车站乘车回家,提着行李在川江桥上徘徊,含着眼泪不让往下流,望着江水长歌当哭:“我到哪里去?现在无家可归了,父母已经去世,长兄不仁义,寡薄无情,又非常势利,谁是我的亲人?过去回家是贵客,今天无颜见乡亲。”
“糟了!”微风急不可耐,拖着轻风往外走,她相信第六感觉,边走边说:“我们去救人,刻不容缓!”
钢铁男儿也有脆弱的时候,峣峣者易缺,男儿没有女孩坚强,不足为奇;闻俊青仰天大笑,长歌当哭:“我没有罪,没有错!别人靠父母,我没有爹娘,昆仑山哭泣,长江水苍茫!”他万念俱灰,从桥上跳下去,被江水冲走,命在旦夕。
微风早有预感,决定施救,与轻风迅速到达江边,争分夺秒与死神抢时间。轻风望着江面寻找目标,正要下水,微风自告奋勇地说:“你不行,在岸上等着,让我下去!”闻俊青落入水里,意识模糊,喝了几口江水,冷得发抖,头脑清醒了,浑身无力,只有让波浪卷走。
微风下水,像一条美人鱼,身体曲线展示得淋漓尽致,她嫌速度慢了,鱼跃出水在江面飞行前进。轻风看得目瞪口呆,顺口说了一句粗话:“这哪是人啊?能够在水上飞行,是她娘的妖魔鬼怪?”微风心想:“你还骂人?我现在有事,等一下找你算账。”
闻俊青失去了知觉,微风抓住他拖着游向岸边,心里责怪:“这小子浑身冰凉,你以为跳江好玩?自讨苦吃!”微风费劲把闻俊青拖到岸上,帅哥像一具僵尸,躺在地上又脏又臭,她借此机会惩罚轻风,用命令式口气说:“任务交给你,口对口进行人工呼吸,直到救活为止!”轻风面有难色,看见闻俊青嘴脏,口里含着泥沙,还有垃圾,心里很不愿意,当场拒绝:“太脏了,我不干这事。”
君子可欺以其方,微风也不强迫他,自言自语地说:“你不干算了,只有我来救他。”微风把嘴对着闻俊青的嘴,正准备接触,轻风可不允许,急忙把她掀开,勉强应承:“让我来!”同性相排斥,用口替人吸气要呕吐,轻风虽然不愿意,也只好忍受。轻风用人工呼吸救活了闻俊青,自己哇哇哇吐个不停,缓了一口气说:“肮脏,臭死人!”
“救人性命,厚德载物!”微风表情流露于外,更加妩媚动人,洋洋得意暗自高兴:“这小子心里有我呀,宁可自己难受,不让我用嘴去接触别的男人。”
轻风上当了,还蒙在鼓里,微风笑靥如花:“滋味好受吗?谁叫你骂我呀,该受惩罚!”轻风恍然大悟:“原来是故意刁难我?”
闻俊青醒过来,看见微风,有气无力地说:“我认识你,帮我给潇潇传送过鲜花;感谢你的救命之恩,我想马上见潇潇一面。”他说完之后,情绪低落,眼泪不断往外流。
轻风耐心劝说:“别急啊,冷静一下,等你情绪恢复正常以后再见她,女人最不喜欢懦夫,别想用廉价眼泪换取爱情。”
凌潇潇知道了闻俊青被处理回家,心里一阵绞痛,犹豫不决:“我是跟他回家种地,还是继续当教官?”阵痛之后她作出决定:“爱情诚可贵,前途价更高,若要想升官,不能感情用事!”在利益面前,爱情显得苍白,闻俊青的美男优势一文不值。
闻俊青跳江,行李丢失,一无所有了,微风花钱让他住在酒店里,极力劝说:“好好活下来,男子汉要坚强一点,今后的事情,我们想办法帮助你。”
轻风安慰好了闻俊青,等他情绪稳定之后,和微风回到所住酒店,薛飞儿不见了,轻风四处寻找她,不见踪影,心里很着急:“小妞儿跑到哪去了?不让人省心,别遇到坏人;靳辉惹事,闻俊青跳江,烂事缠身应接不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