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莹莹拒绝收钱,老爸不知所措,心里后悔:“刚才气糊涂了,下手太重得罪了客人。”轻风耐心劝说:“把钱收下,这是我的心意,不收见外了;你暂时住在家里,随遇而安,今后的事情从长计议。”
“ 盛情难却!”韩莹莹从轻风手里把钱接过来,递给了老爸,再三嘱咐:“您要保管好,不要乱花,千万别弄丢了,这不是我挣的钱,接受施舍心里惭愧,我也只好收下了,您拿去吧!”老爸接了钱,手在颤抖,嫂嫂动作快,从他手里把钱抢过来,以当家人自居:“钱由我保管,你们都不能拿,家有几口,主事一人!”韩正谦默认了,莹莹不服气:“凭什么呀?”轻风拍了一她肩膀说:“花钱消灾,可以息事宁人,你轻松多了,不然在家里怎么过日子?”用钱缓和矛盾,只能换来暂时的平静,韩莹莹住在家里,必须另寻出路,她感到悲哀,心里明白:“跟哥嫂在一起,难免受气,娘家不是久留之地。”轻风辞别韩莹莹,回到了学校,范鸿鹄又来找他,轻风建议:“我出钱给你买个手推餐车,卖馄饨和汤圆,你愿意吗?”范鸿鹄也乐意:“好啊!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轻风安排好了范鸿鹄,全身心投入学校生活,按步就班循规蹈矩,苦中有乐。
范鸿鹄推着餐车,上街卖汤圆馄饨,打着祖宗旗号,大声喊道:“范仲淹四十一代之孙,范鸿鹄经营快餐,味道鲜美可口!”以此招览顾客,生意兴旺,渐渐风生水起;要是范仲淹在天有灵,不知是何感想?
轻风担心韩莹莹,怕她在家里受委屈,又心系微风,双手合十祷告:“上天保佑,好人一生平安。”闻俊青娶了薛飞儿,野心勃勃,希望有一天能坐上董事长的位置,处处显示自己的精明能干,向薛总出谋献策:“爸爸,我建议收回微风的股份,把她赶出江边别墅。”薛总老谋深算,权衡利弊:“已成定局的事,不能更改!今后不要再提这件事。”闻俊青自讨没趣,脸上无光,心中耿耿于怀:“你不答应,我自己处理。”他决定先斩后奏,把微风赶走,成为事实了,薛总反对也没有用。
微风接近产期,行动不方便,刘胜琼登门看望她,表示关心:“轻风在外上学,让你受苦了!”微风笑着说:“天意如此,要历经磨难。”
闻俊青到江边别墅,准备向微风宣布决定,叫她搬家,看到刘市长在这里,不便开口,改变了主意:“这女人有背景,关系复杂,暂时不能跟她翻脸,要从长计议。”
微风看见闻俊青,知道他心里有事,首先问道:“薛家姑爷光临,有何指示?轻风是你的救命恩人,没有想到,你却夺了他女朋友,让人痛心。”闻俊青厚颜无耻:“这是薛总的意思,我只有服从,请理解我的苦衷。”
刘胜琼不耐烦了,对闻俊青说:“我们有事商量,请你回避!”闻俊青不敢得罪她,唯唯诺诺:“你们有事忙吧,我先走了,不打扰你们。”
刘胜琼看着闻俊青走了,直言不讳:“你们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养虎为患,这种人什么事都干得出来,要提防他。”
微风心里感激:“谢谢,我知道怎么对付,你放心好了。”微风表面坚强,其实心里非常脆弱,刘胜琼走了,微风风独自伤心落泪:“西北气候寒冷,轻风呀,我不能照顾你。”
凌潇潇回来探亲,靳辉陪同在一起逛街,闻俊青看到了初恋情人,对面相逢,心里很不是滋味,靳辉主动招呼:“闻连长在哪里发财?看样子混得不错呀!”闻俊青面对情敌,对靳辉父子怀恨在心,硬着头皮应酬:“比起你们差远了,靳司令好吗?”凌潇潇面对旧友,不便过于热情,还是有问必答:“公爹调到地方上,在你们这里任市长;大美女刘胜琼调到省城去了,我们今后见面的时间多,希望互相协助。”
闻俊青患得患失,心情复杂:“冤家路窄,今后要处处小心。”凌潇潇和靳辉走远了,闻俊青心里还没有平静,怀恨在心:“别人抢了我的女朋友,心安理得;轻风与微风不清白,我把薛飞儿夺过来,有什么不可以?”灵魂扭曲了,他把轻风和微风的救命之恩,忘得干干净净,反目成仇,要把微风置之死。
微风临产了,腹中绞痛,几个蒙面人手持凶器,冲进去要伤害她,微风自顾不暇,面对歹徒无力反抗,情况万分危急。蒙面歹徒是来要她的性命,见微风美若天仙,欲行不轨。
“住手!”一个姑娘突然闯进来,下手毫不含糊,快如闪电,抓住两个蒙面歹徒,摔在地上,跌得头破血流,其余的人吓得目瞪口呆。
吉人自有天相,微风身处绝境,来了一位姑娘出手相救,化险为夷。姑娘动作灵巧,功夫不凡,快准狠,一招制敌,有威慑力。微风是武学行家,早就看出端倪,由衷赞赏:“人长得漂亮可爱,样子逗人喜欢,招式怪异,把猴拳发挥到极致,野性十足,一定有不平凡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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