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影灵芝非常珍贵,可遇不可求,微风固执己见,用来替闻俊青治疗伤疤,遭到所有在场人反对,微风力排众议,一意孤行,立即实施治疗。
轻风知道:“劝说没有用,微风心怀慈悲,被鬼迷心窍!”于是改变了主意,向范鸿鹄使眼色:“你有什么办法,可以阻止她的行为?”
范鸿鹄聪明绝顶,心领神会知道轻风的用意,干缺德事,用手指摸着孩子的屁股,轻轻挖了一下,孩子哇哇哭起来,伸手要妈妈抱,身体扑向微风。范鸿鹄趁机把孩子递给微风,笑着说道:“孩子饿了想吃东西,让妈妈抱你!”
孩子用嘴在妈妈胸前拱来拱去。微风忙着孩子给孩子喂奶;机不可失,范鸿鹄抓住幻影灵芝塞进嘴里,狼吞虎咽,几口就吃下去了。轻风由衷赞赏:“好啊,孺子可教,是可塑之才!”
微风知道他俩串通一气,不便戳破;范鸿鹄理由充分:“论功行赏,灵药应该让我吃,受之无愧!”
范鸿鹄呑下灵药,突然感到血脉喷张,神清气爽,轻轻一跳离地两米高,功力倍增,转眼之间进入高手行列,有脱胎换骨的感觉,他暗自庆幸:“这就是缘份!”
轻风看出端倪,心里一惊:“要是闻俊青吃了幻影灵芝,具有上乘功夫,不知要干多少坏事?”
滴水之恩涌泉相报,范鸿鹄跪在微风面前,行拜师礼:“弟子受师父大恩,永远铭记在心间,师徒如父子,从今以后我视师如父。”
微风笑道:“你是轻风的朋友,我可不敢当!”范鸿鹄长跪不起,微风只好答应:“恭敬不如从命,起来吧!”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了,微风万万没有想到,已经成为事实,也只有认可:“天意如此?”闻俊青急了,恨死范鸿鹄,哀求微风,哭丧着脸说:“这是给我治疗伤疤的药,被他吃了,请师父再去采一些回来,弟子诚心悔过,改邪归正。”
韩莹莹嗤之以鼻:“你要是能改邪归正,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坏事做多了,自食恶果。”微风有气无处发泄,闻俊青厚颜无耻,还不知趣,提出无理要求,让人心烦;微风正好冲着他发脾气:“你以为采药容易,可遇不可求,为你采药我差点丢了性命。你还好意思开口,我去采药,你想乘虚而入,又来抢孩子?”
闻俊青无言以对,自怨自艾:“没有回头路可走了。”范鸿鹄巧舌如簧,对闻俊青说:“师兄,论功行赏,我该吃幻影灵芝,你背叛师父,要抢她的孩子;我忠于师父,从坏人手里把孩子夺回来,我们之间没有可比之处,你还有怨言?”
闻俊青理屈词穷,无言以对,只有垂头丧气:“我错了,世上没有后悔药,我该怎么办?”范鸿鹄笑着说:“我认你为师兄,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希望你改恶从善!”
“滚出去!”轻风赶走了闻俊青,不平静的夜晚,化险为夷,风波平息了,迎来清晨的曙光。天亮了,范鸿鹄告别回家,提着半袋面包就走,回去孝敬老爸。
微风拿出一个包,对范鸿鹄说:“把这些钱拿回去,经商做生意,这是师父对徒儿的奖励!”范鸿鹄把钱拿在手里,感激不尽,向微风毕恭毕敬行礼,从始结束了乞丐生涯。
闻俊青回到家里,薛飞儿对他一顿臭骂:“你昨天晚上到哪里去了,尽干见不得人的事,废物!我看到你就心烦,离我远一下点!”吃软饭也要有资本,闻俊青不会经商,脸上被毁容,道德流失臭名昭着,一无是处,所以在家没有地位。
薛飞儿心乱如麻:“与轻风失之交臂,靳辉靠不住,与他有始无终,闻俊青成了废物,我能依靠谁呀?”
“我的伤疤可以治好,因为出了意外,失去机会;治好了伤疤,我一定能够回到过去,恢复自信从新开始!”闻俊青不甘心失败,他讲述了向微风求医,采到了治伤疤的药,幻影灵芝有神奇功效;微风仁慈,范鸿鹄抢吃灵药,增加了功力的全部过程。
薛飞儿听入了神,感到惊讶:“有这么神奇的药物?”她忽然感到恶心,只想呕吐,急忙去卫生间,心里一惊:“我有孩子了,谁是他爹?必须作出择决!”薛飞儿呕吐完了,闻俊青看着她,低声下气问道:“不舒服吗?”薛飞儿没有回答,矛盾在心头,为了孩子立即作出决定:“我去找轻风,让他采药,治好了闻俊青的伤疤,过去的宿怨一笔勾销。”
微风采来的药,被范鸿鹄吃了,心里不高兴,在家生闷气:“做善事,厚德载物,不能凭着意气用事;范鸿鹄忠诚可靠,为了救我敢与怪异人较量,用计把孩子抢回来,功不可没,没有理由责怪她。”
薛飞儿来了,抱住轻风号啕大哭:“你一走了事,丢下我不管,害人不浅;我嫁给了闻俊青,覆水难收,再也回不到过去了,我心里难过,你知道吗?”
韩莹莹问道:“你是谁呀,别搂搂抱抱在一起,放尊重点!”薛飞儿理直气壮:“我是他前女友,你是谁呀?”韩莹莹说:“我是他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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