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玉兰看见小孩非常可怜,把他抱起来,不加思索就答应:“孩子,救你是应尽之责,再也不准寻短见了,从今以后我就是你妈妈。”
秦思逸浑身冰凉,阴玉兰说话,温暖了他的心,秦思逸忘记了寒冷,眼睛望着阴玉兰,表示怀疑:“你真愿给我当妈妈?”
阴玉兰严肃认真:“妈妈不会欺骗孩子,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秦思逸笑了,依偎在妈妈的怀里,悲喜交集:“妈妈,有你真好!”小孩天性纯真无邪,他感觉到一股暖流注入身体,沉浸在幸福里,恍惚脱胎换骨,忘记了忧愁。
孩子挨打后跑了,秦天良终于明白:“我下手太重了,不问青红皂白,在学校里打孩子,影响不好,伤了他的自尊心。”秦天良后悔不已,急忙去寻找孩子,来到了河边,看见美女抱着秦思逸,儿子给她喊妈妈,感到莫名其妙:“儿子有妈了,怎么一回事?”秦天良呆若木鸡,不知所措。
秦海青好逸恶劳,嫁祸于人,坑害自己的兄弟,怂恿老爸毒打秦思逸,幸灾乐祸;他悄悄跟在后面,看见眼前的一幕,兄弟给美女喊妈妈,怕老爸横刀夺爱,急忙上前制止:“这是我兄弟,他给你喊妈妈不合适,乱了辈分,我是真心喜欢你,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希望赢得你的芳心,我静候佳音。”
阴玉兰面无表情,望着秦海青说:“这个小孩刚才跳进河里,我把他从水里拖起来,哥哥欺负兄弟,薄情寡义,你把兄弟逼上了绝路;我不认识你,原来就是给我写情书的人,胆子不小呀?”
秦海青问心有愧,无言以对,仍然抱着一线希望:“不知是祸是福,或许喜从天降?”他抱着侥幸心理鼓足勇气问道:“你同意吗?”阴玉兰也喜欢吊胃口,不置褒贬:“择优录取!”
秦天良认为机不可失,对阴玉兰说:“你还是年轻姑娘,让我的儿子给你喊妈妈,自有用意,把我摆在什么位置?”
阴玉兰忍俊不禁:“你们父子两人都向我表白,乱了伦理,我该怎么回答;孩子跳水了,有生命危险的时候,需要人关心,当时你们在哪里,没有尽到责任;恬不知耻,孩子刚脱离危险,现在说这些话,不感到惭愧?”
秦海青非常尴尬,低头不语;秦天良问心有愧,羞得面红耳赤,无言对答。
秦思逸虽然是小孩,却非常聪明,在这种环境下不好多嘴,故意装睡觉,偎依在妈妈的怀抱里享受母爱。
秦天良看着小儿子说:“思逸别睡觉了,我知道你是装模作样,快跟我回去把湿衣服换了,小心着凉感冒。”
秦思逸借势下台阶,一双泪眼望着阴玉兰说:“妈妈,我该回去了。”阴玉兰大义凛然,对秦天良说:“从今以后我就是孩子的妈妈,他的一切费会由我负担,不用你们操心,好好照顾他就行了。”
“喜从天降!”秦天良非常惊讶,感到受之有愧,对阴玉兰说:“让你花钱,实在不好意思。”阴玉兰从身上拿出几张钞票递给他,对秦天良说:“你们别推辞了,一言为定!孩子受委屈了,给他买点吃的东西。”
阴玉兰艳若桃花,秦海青望着她想入非非:“家里有钱出手大方,原来是富婆?秦思逸给她喊妈妈,老爸也来凑热闹,这不是故意给我难堪?”他越想越气,不辞而别。
回到家里,秦海青对老爸说:“我没有生活费了,把这些钱给我?”秦天良还在犹豫:“给不给他?”
物极必反,秦思逸长期挨打挨骂,受尽了委屈不敢吭声,今天一反常态,严词拒绝:“不行!妈妈给我买东西吃的钱,不能给你;从今以后,我再也不怕你了!”他抢先把钱拿过来,对秦海青说:“我的钱就是不给你,真不要脸!”
此时此刻,秦天良保持中立,不置可否;青海青凶相毕露,大声吼道:“快把钱给我,你拿去做什么?”他肆无忌惮,伸手就打秦思逸的耳光。
奇迹发生了,秦思逸忍无可忍,出手还击把哥哥推倒在地,狠狠地踢了几脚,秦海青睡在地上,百思不得其解:“兄弟敢打哥哥,胆大包天,今天栽得冤枉,他在哪里学会了功夫?”
秦海青受了奇耻大辱,从地上爬起来,又用脚踢兄弟;秦思逸像变了一个人,力大无穷,抓住哥哥的脚轻轻一拖,又摔倒在地上,跌得头昏眼花。
力量对比发生了变化,秦天良感到奇怪:“小孩子把成年人打败了,是什么原因,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
秦思逸力量倍增,终于明白:“我跳进河水里,被妈妈救上岸,冷得发抖,她抱着我像一股电流传入身体,血脉喷张,身体发生变化,是妈妈给我传输了力量,从今以后,再也不怕别人欺负我了,妈妈的恩情不能忘记,难道她是超人?”
阴玉兰寻找轻风一样的男神,没有人选,她疼爱秦思逸,是精彩寄托:“孺子可教,有轻风的气魄,是可塑之才。微风幸运,遇到值得爱慕的人,有缘与轻风在一起,令人羡慕!”
人有悲欢离合,轻风假期完了,重返大西北,微风怅然若失:“阴玉兰羡慕我,不知道离别的痛苦;我完全属于轻风,男子汉应该以天下事为己任,不能被儿女情长束缚,轻风肩负使命,他并不是完全属于我。”微风深明大义,抛开儿女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