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间男要离家出走,黄素红说:“你要走可以,净身出户,把东西留下来!”任间南理直气壮地说:“家里的东西全部给你,难道不是净身出户?这是别人的东西,我必须带走!”
黄素红知道,家里的全部财产与宝藏相比,只是九牛一毛,她拖住任间又哭又闹,大声喊道:“你在外面找女人了,不准走!”
任间南犹豫不决,两个舅兄赶来,狠狠地揍了他一顿;任间南毫无还手之力,躺在地上只有垂头丧气,自认倒霉:“我这大侠不堪一击,丢人现眼,是深刻教训,阴玉兰把我骗了。”
素红对两个哥哥说:“箱子里是贵重东西,不准他带走!”素红打开箱子,两个哥哥看见是黄金珠宝,嫉妒之心油然而生,他们拿在手里观看,想趁浑水摸鱼占便宜。
阴玉兰来了,义正辞严,理直气壮地说:“不准动,这些东西是我与任间南的共同财产,你们不要痴心妄想!”
大舅兄说:“我只是看一下,又没有损坏,我妹夫有一份,疏不间亲,你无权干涉!”他趁阴玉兰不注意,偷偷拿了一块金砖放在衣袖里面,佯装无事。
任间南打不开情面,又畏惧大舅兄,心里着急,望着阴玉兰,希望她把金砖拿回来。黄素红用眼神向任间南示意:“你不要多嘴,少管闲事。”
阴玉兰把一切都看在眼里,装着不知道,显得非常大度:“你们看够了没有?箱子暂时由我保管,任间南同意吗?”黄素红后悔莫及,任间南求之不得:“我没有意见,放在你那里更安全!”阴玉兰提着沉重的箱子毫不费力,扬长而去;任间南如释重负,又回到家里,躺在床上生闷气。
大舅兄捡了便宜,回去躲在屋里观看金砖,用手掂量轻重,眉开眼笑:“至少有一千克,我黄炳杰走鸿运了,飞来横财,真是福星高照!”
夜深人静,黄炳杰还没有睡意,用鼻音哼着小曲,又把金砖拿出来欣赏,老婆劝道:“人狂必有祸,你不怕引来盗贼?占了一点便宜就睡不着觉,没有出息!”忽然传来一股异香,两人迷迷糊糊睡着了,黄炳杰正在做美梦。门被人撬开,盗贼进屋里,把全部纱票和金砖偷走了。
阴玉兰不是寻常人,未卜先知,东西被人偷走了隐忍不发,她胸有成竹:“玩一场游戏开心,失而复得,最终还是物归原主,挺有意思。”
黄炳杰经常炫富:“桃花镇最有钱的人,非我莫属!”翟迅和是盗贼世家,技艺高超,盯上了黄炳杰,晚上撬门入室,偷走了金砖和钞票,不敢走街上,怕引人怀疑,绕道从河边走回家,遇见一个黑影擦身而过,金砖不见了,得而复失他不甘心,在地下摸着寻找。
翟迅和损人利己,祸不单行,手被毒蛇咬了疼痛难忍,又有人喊道:“抓贼呀,别让他跑了!”附近的人听说有贼,恨之入骨,围追堵截都想抓住盗贼。
阴玉兰惩罚盗贼,一石二鸟之计,无可厚非;翟迅和心里清楚:“今天栽得冤枉,出师不利,被抓住了臭名远扬,还有牢狱之灾!”他挺而走险涉水过河,蛇毒扩散全身瘫软,手足僵硬,盗窃的财物又被水冲走了。翟迅和挣扎上岸,就停止了呼吸,睁着眼睛,留下遗憾与世长辞。
黄炳杰爱钱如命,家里被盗伤心过度,痛哭流涕:“盗贼可恨,把我的钱偷光了,十恶不赦!”他走到街上听说翟迅和死了,怕招惹是非,被贼偷了东西不敢声张,心理创伤难以愈合,唉声叹气一付可怜相,自作自受。
阴玉兰有意测试人心,一块金砖引起轩然大波,最后物归原主,她觉得可笑:“人性的弱点难以改变,贪婪惹火烧身,为钱财而死多么可怜!”
微风带着孩子登门拜访,首先问道:“你来桃花镇,找到喜欢的人没有?”阴玉兰摇头叹息:“可遇不可求,难啊!”微风征求意见:“轻风不在家,孩子渐渐长大了,还没有去外婆家,我也想念妈妈,愿意跟我一起走吗?”
阴玉兰笑着说:“轻风不在家,耐不住寂寞?我还有事,暂时不能离开!”她喜欢任间南,下决心帮助他,无私奉献不求回报,精神可嘉。
微风反唇相讥:“爱上了有妇之夫,从中插足,扮演不光彩的角色,陷入情网不能自拔,舍不得离开他,要等到什么时候呀?”
阴玉兰辩解:“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洁身自好,只是同情他,美女不夺人所爱!”微风点表示理解,向她告辞:“我走了,后会有期!”
微风回娘家,又是乘坐哑巴司机的车,悬空飘浮,风驰电掣向前飞奔,迎面来了一辆敞篷车,山路狭窄,司机蛮横无理抢先占道,两车都无法通行。
司机下来对微风吼道:“你不想活了?快退回去让开道路,董事长在后面,别耽误了我们时间!”微风看见他的车上,有三只被捆绑着老虎,动了恻隐之心:“这是碧琼村的老虎,像绵羊一样温顺,不能让他们杀害!”
微风心平气和地说:“你抢占道路中间,要我退回去,蛮横无理!”又来了一辆豪车,司机急忙去打招呼:“董事长,前面有车堵住了道路,我正在催促她们退回去!”
董事长从车上下来,后面跟着四个保镖,盛气凌人,他们走到微风面前,听候吩咐。董事长面带笑容